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那你想怎樣?”
那個人顯然對猴子的不甘示弱顯得大失面子,一般的普通人見到這種架勢早就軟了。面前這個看似瘦小的人居然不服軟。“我想怎樣,我不想怎樣,只要你給爺爺我磕一個響頭,我不僅不追究,你那桌的酒錢算我的,怎麼樣?”
“這個提議好,你給我磕一個響頭,你那桌的錢算我的,我他媽還倒給你一桌的錢。”猴子回敬道。
那個小黃毛被激怒了,一拍桌子,“你小子欠揍?”同時和他一桌的另外三個人也一拍桌子站起來,個個都是一副小混混的打扮。我和大壯也不甘示弱的站起來。沒想到身後啪啪的聲音想起來,又有兩桌的人站起來了。當然不是我們的人。這樣一算下來,我們是三比十了,形勢對我們不利。
小黃毛得意洋洋的說道:“小子,看清楚沒有?現在磕頭還來的及。”
猴子依然一臉的無所謂:“我要是不磕呢?”
四周的鼓譟聲響起“揍他個小舅子的,打死他”
故人歸來 (3)
想打架?我和猴子對視一笑,然後整齊的大大的後退一步,大壯一個人留在了前面,現在是他表演的機會了。大壯抓住一個酒瓶在桌上一拍,大喝一聲“來呀”,然後就是十個人向他衝了過來。我和猴子悠閒的點燃一根香菸,坐在後面的凳子上看大壯的表演,而四周的食客早已見勢不妙,早早的跑了,很多估計飯錢都沒給。只見一陣混亂中不時有人從戰團中飛出來,又不時有人倒下去。我和猴子見大壯打的熱鬧,紛紛把種種的香菸一仍,發了一聲喊,也加入了戰鬥。
半個小時以後,只剩下我們三個人還站立著,其餘的十個人都跑了,我和猴子是狐假虎威,但部分的人都是大壯一個人打跑的。我們相對一陣大笑,真他媽的過癮。然後大呼小叫的嚷著老闆添酒回燈重開宴。繼續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三個人走出小酒館的時候,天已經下起了雨。我們的腳步已經踉踉蹌蹌的了,三個人連車也沒打,穿著打架時扯破的衣服,像瘋子一樣的走在公路邊淋雨。不時有個人跌倒了,其他兩個人再去拉。結果三個人都滾到泥水裡去,還一陣的哈哈大笑。帶著滿身的泥水爬起來再走。
當我步履踉蹌的走在公路邊得時候,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快速行駛的寶馬車停在我的面前,本能的反應讓我向後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酒都醒了幾分。
我立馬爬起來吼道:“先人闆闆的,你怎麼開車的?”
一個司機模樣的人下車來看了看,確信我沒事以後說道:“你走路怎麼不長眼睛,那麼寬的人行道你不走,非要跑到行車道上來,我看你是二兩貓尿灌多了吧。”
明成王
一輛印有“植物研究所”字樣的大巴車在崇山峻嶺間賓士。我坐在車上閉目養神,長途旅行的奔波讓我渾身發酸,儘量讓自己的四肢放鬆,腦袋瓜子裡卻一刻也不得停息。我不知道我一時的衝動,結果會是什麼,但人已經坐在車上了,只有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車上大部分人都和我一樣閉著眼睛打發旅途的無聊。車上共有八個人,大壯猴子李三爺馬王爺,還有三個人也是剛認識的,一個是馬王爺從西安帶來的手下韓老五,三十多歲的樣子,人顯得很精幹。另外一個是李三爺的手下阿豹。小平頭,滿身的肌肉,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和大壯給我的第一印象倒很相似,估計都是當過兵的。當時我的腦海裡就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讓大壯和他比試比試會是什麼結果。最後一個則是一個快五十歲的半老老頭,瘦瘦小小的,從上車起就沒怎麼說話,聽猴子講這是三爺手下的一個厲害人物,好像是個茅山道士,
對於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李三爺的嘴很嚴,一直都不肯事先透露出來,只是說到了就知道了。就連我們這一趟不坐飛機,而坐大巴車的主意都是李三爺提出來的,為的是避免節外生枝。我們都對三爺的小心過度不以為然,不過既然他老人家都不怕辛苦,我們自然也就無話可說了。不過窗外的綠色越來越多,看樣子我們是在往南方走。
我收起思緒,開始考慮這次的倒鬥行動。據三爺講,我們此行的目標是明代的成王陵。成王原名叫李賢良,自小就和當時在湖北的興獻王的世子朱厚璁相識。李賢良此人文武雙全,打小就對道家法術痴迷,而且李氏家族祖輩上就出現過這方面的奇人,潛心研究之後技藝更是精湛。
朱厚璁十五歲那一年,明武宗駕崩,沒有留下子嗣。朱厚璁作為小一輩的長子被推上皇帝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