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了四周後說道:“阿豹,你不是有炸藥嗎?我們在牆壁給它來一下怎麼樣?”
阿豹搖搖頭說道:“沒用的,我剛才都看過了,這四周都是厚厚的石牆,炸藥也炸不透的。”
我不死心,繼續開始冥思苦想。有沒有我們忽略的地方呢?想著想著我一拍腦袋,怎麼這麼明顯的遺漏也給忽略了呢。我抬頭向上看去,阿豹也明白了,我們檢查了四周,卻忘了我們的頭頂、石室的頂部還沒有檢查呢。那室頂太高,一個人根本夠不到。阿豹提議乾脆我們疊羅漢算了。我說道:“不用那麼麻煩,看我的。”我將手中的刀子用力往上一扔,刀子重重的撞擊在上面,一陣低沉的咚的一聲傳來。那室頂是空心的。
蹊蹺的屍體 (4)
我和阿豹都喜出望外,看來皇天不負苦心人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阿豹趕緊從揹包裡摸索了半天終於掏出被防水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c4炸藥。那個心思縝密的明成王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後世還會有防水的炸藥出現。估計他現在也在後悔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們淹死。我們先演練了一下,我潛入水裡靠著牆蹲下,阿豹站在我的肩膀上。等他站穩了以後,我再慢慢的直立起來。阿豹的手指距離室頂還差了幾公分。
阿豹說道:“沒關係。這個炸藥撕開底部的那張包裝紙,裡面就有一個粘連層,到時候開啟開關,我向上一跳就能將它粘在上面。”
我不放心的說道:“你小子的手可要拿穩當了,不要一個不小心沒粘牢,或者手沒夠到得話。那玩意兒就會掉下來在水裡爆了。你見過農村裡炸魚的嗎?不要到時候我倆就像魚那樣翻白肚皮了。”
阿豹也不理睬我的羅裡羅嗦,埋頭忙活著自己手中的炸藥。當我們兩個人疊好了羅漢以後,我感覺肩頭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那是阿豹踩著我的肩膀用力一跳。接著就見到阿豹的身子掉了下來,嘴裡說道:“好了,快炸了,趕緊躲一躲。”我長吸了一口氣,飛快的潛入水底,身子儘量死死地貼住地面。
隨著沉悶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壓力想我的身體壓過來。接著大大小小的石塊就開始往下掉。等我實在是憋不住氣往上浮的時候,我發現,我們的頭頂已經出現了一個洞口。
我和阿豹又開始疊羅漢,可怎麼也都不到那個炸開的洞口。先前放炸藥的時候就是看看夠上的,現在又多了幾厘米卻是再也上不去了。眼看著出路就在眼前卻夠不著,那種滋味別提有多著急了。連續試了幾次以後,我累得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力氣將阿豹那壯碩的身子往上頂了。
最後還是阿豹提議,我們換了一個位置。體力遠比我充沛的阿豹在下面使勁把我往上一定,我借勢一躍,這才抓住了洞口的邊緣艱難得爬了上去。
我們回到上面一看,我們所處的位置又回到了先前被石球攆的到處跑的那條甬道。繼續向前是再不敢了,而且算算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約定返回的時間了,所以我們一致決定回到先前的十字路口處。
回到約定的地方,他們都還沒有回來,我們只得在原地等待。反正我們經過水牢的那一番折騰,體力上消耗也不小,正好藉此休息休息。可我們都等了半個小時,兩路人馬都還沒有回來。一種不安情緒開始在我們的心底產生,他們會不會出事了?聯想到我們走的中間這條路險象環生,那麼他們估計也好不到那裡去。想到這裡,我們再也等不下去了。
蹊蹺的屍體
可我們往哪一條路去找呢?如果我們兵分兩路去找,這樣也太危險了,彼此沒有了照應,很容易出事。可如果我們選擇其中一條路的話,萬一另一條路的人正陷入險境等我們去救援的話,那又該怎麼辦呢?考慮良久我們也找不出兩全其美的法子。乾等在這裡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最後我們決定賭一賭,兵分兩路。如果有什麼發現或者遇到危險的時候就以槍聲為訊號。由於我沒有槍,阿豹將揹包裡的炸藥給了我一包,緊急時就以炸藥為訊號。互道珍重後我們各自出發了。
我選擇的是右邊的甬道,在狼牙手電的照射下,開始沿著漆黑的道路前進。我走的極為小心,生怕再中了什麼機關。沿途不時會發現跌落在地的弩箭,看來他們這一路上也是機關重重。慶幸的是地上沒有見到血跡,看來馬王爺的道行還是挺深的。
甬道里很安靜,只有我自己的腳步聲。從進陵墓的時候起都是和別人結伴而行,現在第一次獨自面對未知的恐懼,我的心一陣陣的發緊。
轉過一個拐角,一個倒在地上的人影出現在眼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會是我們的人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