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星級酒店。我們到來的時候還不是旅遊的旺季,所以酒店裡的遊客還不是很多。大酒店的大堂裡的時候,一個頭髮捲卷的年輕服務生為我們拎著包上去。這個小夥子面板黑黑的,相貌和我們有點不太一樣,連說的普通話也有點拗口。猴子打賭這個人肯定是外國人,結果一問,原來是貴州的苗族人。當他把我們的包拎進了房間以後,我們給了他五十元的小費,這個小夥子就高興的出去了。
在房間裡休息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猴子是在是憋不住了,就攛掇這要出去好好的吃一頓。我和猴子都是四川人,所謂川渝不分家。重慶市在沒有成為直轄市以前都是屬於四川管轄的,所以風土人情和四川都是一樣的。我們也好久沒有遲到正宗的川菜了,這玩意兒可是我們的最愛。所以我二話沒說,拉起大壯就往外走。
我們吃飯的地方是城裡的那條孝子河邊。這裡是山區,河水也就不是很多。我是長江邊長大的人,現在見到這條淺淺的小河不免覺得有些小氣。但是我們吃飯的那條街是沿著小河修建的,還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濱江路。這個時候正是晚上出來和夜啤酒的黃金時間。沿著小河修建的濱江路一旁栽了很多的柳樹,長長的枝條垂落下來,樹下面就擺上很多的小桌子,一群一群的食客就圍住在桌旁喝著酒。
我們選擇的是一家叫農夫烤魚的大排檔,我很懷疑猴子選擇這家烤魚店是不是看那個風韻猶存的老闆娘漂亮。坐下之後,烤魚很快就端了上來,上面是一個鐵盤,裡面是剛烤好的三條大鯽魚,下面用炭火保溫。烤魚是正宗的四川麻辣味,我們吃的是直呼叫爽,這可苦了大壯,沒吃一口就要狠狠的灌上一大口啤酒,還是長著嘴巴叫辣,看著我和猴子大笑不已。
捲毛(2)
猴子的眼光不時的瞄向店裡忙話的老闆娘,然後指著招牌說道:“好好的餓一個烤魚店,幹嘛要叫‘農夫烤魚’?農夫不是種地的嗎?漁夫才是和魚有關的,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對猴子的問題卻無不是很關心,我這時在我們不遠處的橋上發現了一個我們見過的人,那個酒店裡的服務生。那個橋橫跨在孝子河上,上面亮著許多隊霓虹燈。橋的欄杆上有著三個大字“愛情橋”。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小城裡還有這樣一個溫馨的名字。藉著著霓虹燈的光亮我看到那個人神情落寞的站在橋上發呆。
我朝著他招呼了一聲,這個小夥子也看到了我們,很快他也就認出了我們,遲疑了一下以後就朝我們走了過來。猴子也是一個好客的人,連忙讓老闆娘加了碗筷,就招呼這這個小夥子坐了下來。小夥子很是靦腆,紅著臉不自然的坐了下來。猴子熱情的給他倒上啤酒,很久就和他熟絡了起來。猴子天生就有這樣的本事,在蘭州的時候,連大壯這樣整天冷著一張臉的人都會被他說動,猴子的功力就可想而知了。
小夥子幾杯啤酒下肚,話也開始多了起來。很快我們對他的情況也就瞭解了。他是來自南邊的苗族人,也是當地的桐梓縣人。初中畢業以後就留在了寨子裡,呆了幾年就出來打工了。他給我們將了他的苗族名字,可是我們怎麼也記不住。到最後他也放棄了,說朋友都叫他捲毛,我們也就都叫他捲毛了。這個名字倒是既貼切又好記
我們自稱是搞地質勘探的,這次來就是勘探這一片的地質結構,他沒有懷疑。我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問道:“捲毛,我像向你打聽一點事。”
捲毛豪爽的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我說道:“你知道一個叫黑山的地方嗎?”
捲毛說道:“你說的是老黑山,還是黑山谷?”
我沒想到黑山還要分種類的,一時之間就說不上來。捲毛好像知道我的心思,說道:“這裡是和貴州相連的。有一個風景區就黑山谷,每天我們酒店都有到那裡去的遊客。而往貴州方向走則是一座連綿的大山,那些地方當地人都叫老黑山,為的就是黑黑山谷相區別的。”
我也搞不清楚我們要找的地方是在黑山谷還是在老黑山,於是說道:“我們也不懂什麼老黑山,新黑山的。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叫七色天橋的地方。”我想到了那個令牌上面有“七色天橋”四個字,於是就試探著問道。
捲毛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以後說道:“什麼七色天橋,我敢肯定這裡沒有叫這個地名的地方。不過在老黑山倒是有一座天橋,只是它不叫什麼七色天橋。那地方離我們寨子不是很遠的。”
我想到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是瞎子摸象,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說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付錢給你當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