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軍師明明知道先前拿著武器的兩個人都不是徒手的阿豹的對手,現在卻叫上一個同樣徒手的瘋子和阿豹來單挑,想必這個瘋子是有過人之處的。果然瘋子大馬金刀的往阿豹面前一力,阿豹臉上的神情就凝重了起來。
瘋子說道:“這位兄弟功夫不錯,看來也是練過的。我叫黃峰,他們都叫我瘋子,兄弟貴姓?”
阿豹說道:“你就叫我阿豹好了,今天領教了。”
那個瘋子也就不多答話了,一拳就直打向阿豹的胸口,阿豹後退一步避開了這一拳,側身就是一個飛踢。瘋子卻是格外的機敏馬上一個後撤步就躲了開去。與此同時兩個人的拳頭幾乎同時打了出去,結果拳頭對拳頭兩個人身子都是一震,然後各自退了幾步,然後兩個人幾乎同時說道:“好功夫”臉上也露出了欽佩的神色。從剛才兩個人的打鬥情況來看,那個自稱瘋子的人是個北方外家拳的好手,下盤紮實拳腳有力。而阿豹擅長的是部隊裡面的擒拿格鬥,這種東西不是現在武術中的那種花架子,完全是實打實的實用的技巧。兩個人的身子又分開了,各自身上都承受了對方的一擊。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嘴裡同時說道:“過癮,再來。”兩個人就又都在了一起,他們倒好,居然把打架演繹成了切磋武術了。
那個狗頭軍師原本指望瘋子能解決掉阿豹,沒想到兩個人居然鬥了個平手,心中不由的焦急起來。他看了看自己的一方人數處於優勢,對方還有一個女的,於是向身後的幾個人遞了個眼色,狗頭軍師後面的幾個人於是紛紛的拿出了刀子衝向了我們。
猴子叫道:“怎麼著想打群架麼?你猴爺爺我叫好這一口,來呀。”我們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提著工兵鏟就迎了上去。我和八哥的體格還算是過的去的,本來我是一個乖乖的大學生,結果坐了牢。在牢裡的時候和猴子他們混在了一起,打架成了家常便飯,這個時候自然也是不怵的。只是黎多多沒有見過這種架勢,嚇得尖叫一聲躲在了身後。
對方估計是職業的盜墓賊,包裡大多是盜墓的工具,而武器只有一把匕首而已。而我們鑽過了幾個兇險的古墓,卻意外的發現這個工兵鏟使得十分的順手,所以我們每人都帶了一把。現在雙方混戰起來了,工兵鏟的威力就發揮的淋漓盡致了,往往是我們一鏟子掃過去,那些土夫子就手忙腳亂的後退,一時之間我們三個人居然佔了上風,狗頭軍師他們幾個人倒是不住的後退。
我和猴子殺的興起,將手中的兵工鏟舞的像朵花一樣,追著他們猛砍,好久沒有這樣過癮了,不時一鏟子下去就拍得對方哇哇大叫。就在我們意氣風發的時候,砰地一聲巨響,然後就是一聲尖叫,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這聲音我們都很熟悉,這是54手槍的聲音。以前在神農架的時候我們就用過,只不過後來沒子彈了才給丟了。而那聲尖叫我們也很熟悉,那是黎多多的尖叫,我們這次出來已經聽過好多次了。
劫持1
我轉過身去,看見那個被叫做龔老闆的人手裡正拿著一把槍對準了黎多多的腦袋,一臉的獰笑。這個狡猾的傢伙一看戰況不利,居然悄悄的摸到了我們的背後用槍將黎多多挾持了。
龔老闆滿臉得意的說道:“全都他媽的給我住手,你們不是很能打嗎?來呀,看你們的鏟子厲害還是我的子彈快。全部把鏟子都給我扔掉。”
我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龔老闆用槍戳了戳黎多多的腦袋說道:“這個小妞還長得挺水靈的,就是不知道腦袋上多了一個洞還能不能這麼漂亮。”
阿豹上前一步說道:“龔老闆是吧,大家都是出來求財的,犯不著鬧出人命。你也是北京道上的吧。我是北京李三爺的人,還有黃振聲老爺子也是我們的朋友,你掂量掂量這兩個人的分量如何?”
那個龔老闆一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臉上就有了驚駭之色,心頭也開始動搖起來。看來李三爺和黃振聲的名頭在道上還是響噹噹的。我們見到龔老闆臉上的神情,心頭一喜,事情看來又轉機了。
這時那個狗頭軍師上前說道:“你說你們是這兩個人的朋友,那就是真的了。嘴巴長在你們的身上,隨你們這麼說。不過今天你們我們是留定了,龔老闆,你不要忘記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本來猶豫不決的龔老闆這個時候聽狗頭軍師這麼一說,咬咬牙說道:“管他什麼李三爺黃四爺的,老子現在華山,我手裡有槍,你們就得乖乖的聽我的,現在全部把傢伙放下。”
我們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放下了鏟子,猴子嘴裡還不甘的說道:“你們就欺負我們來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