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那個浮雕武士的手裡。
猴子很快就將心思回到了他最感興趣的紅寶石上,他也懶得去理睬地上的刀斧,轉身繼續去拿寶石。這時我卻多了一個心眼,我總覺得那柄刀斧倒下的有點蹊蹺,猴子一拿上面的寶石,這刀斧就倒了下來,這也太巧了吧。
接下來,我就看到了只有電影裡才會有的畫面。我戒備的看著左右兩邊的牆壁,這時我好像看到其中的一個浮雕像好像動了一下。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仔細的看去,果然發現了不對勁。這些武士浮雕本來是雙目圓睜,一臉的威嚴像。但是現在,其中一個武士的嘴已經稍微的合攏了。接著我就看到一個人掙扎著從牆裡面走了出來。那就是那個手裡拿著那柄刀斧的武士。於此同時,我看到牆上的另外七個刀斧武士也開始慢慢的活動了起來,先後提著刀斧往下面的甬道跳。我連高聲喊叫都好像不會了,只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逃跑
這些跳出牆壁的武士好像是好幾百年沒有活動,顯得有些生鏽了,動作都好像有點慢半拍的樣子。我早先聽八哥說這裡陰氣太重,很可能有粽子的時候就做好了面對粽子的心理準備,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一下子就要同時面對八個粽子。這下不僅能湊兩團鬥地主,現在加上這幾個,還可以多出兩桌麻將了。
現在我明白了先前我們看到的那具白骨的死因了。他不是死於盜墓者的內訌,焦四他們很可能和我們一樣在撥弄這兩顆紅寶石的時候激發了牆上的武士。而那具白骨就是這些武士的傑作了。只是不知道焦四室怎麼跑掉的。
這八個跳下來的武士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腳了。他們跳出牆壁後,在原來他們站立的位置上都有一個小洞,裡面還有紅色的東西不斷往下流。而在他們的背上,也有一個小洞,還能看到裡面紅色的血液。八哥說道:“不好,這好像是血屍,這下有點麻煩了。”說完就一個人蹲了下去,開始從包裡掏出一疊黃麻紙,開始用硃砂不斷的畫了起來。
那些血屍武士活動完手腳以後,就開始向我們緩慢的殺了過來。我們幾個人都退到了石門的前面。八哥蹲在後面畫符咒,狗頭軍師忙著在石門上找機關,黎多多被我們放在了後面乾著急。剩下的四個人則站在前面形成了一堵人牆。
我抽出了黑刀,這玩意兒對付這些傢伙一向是非常靈光的。這次猴子倒是胸有成竹,他不慌不忙的從包裡搗鼓了半天,最後拿出了一個厚厚的塑膠袋包裹著的袋子,開啟來了一看,居然是一包黑狗血。這東西猴子是從他的師傅馬王爺那裡學來的,當時我們在前面倒斗的時候就用過,效果還是不錯的。所以這次進來以前,他就早早的做好了準備。
猴子用刀子將口袋挑破,然後朝著圍上來的血屍武士劈頭蓋臉的灑了上去。幾乎在同一時候,還在地上不停的畫著符咒的八哥抬起頭來,大叫道:“猴子,不要。”
但是八哥的呼喊還是慢了一步,所謂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那袋子狗血已經毫無保留的將八個狗血武士淋了一頭一臉。猴子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粽子被狗血淋上以後就會變得虛弱,而且動作的頻率也會慢下來。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先前估計還有點身體生鏽的在被猴子的狗血一淋之後,居然就像上了發條一樣的,開始變得靈活了起來。
八哥在後面氣急敗壞的說道:“這是血屍,它考的就是血的保養才沒有爛掉,你用狗血淋它,不是在給它加油嗎?這下可慘了。”知道自己闖了禍的猴子這個時候悶著頭也不好意思再說話了。
逃跑 (6)
這個時候已經抹上了潤滑劑的血屍武士們,開始衝了上來和我們廝打到了一起。猴子阿豹瘋子加上我一共四個人,我們的對面卻是八隻粽子。實力看起來還是比較懸殊的。
猴子大喊一聲就操著鏟子迎了上去。猴子這小子越是大場面越是神勇,在監獄裡面打群架的時候,他往往就是衝在最前面的。別看他精瘦精瘦的,打起群架來卻是不要命的,那種氣勢往往就讓對方從心裡膽寒。猴子操起鏟子就往走在最前面的武士砍了下去。噹的一聲,血屍武士手中的小盾牌一抬,就將猴子的凌厲一擊擋住了。這一下的實打實將鏟子鋒利的邊緣打的捲了起來。猴子提著的鏟子的手估計被震得不輕,半天都沒有抬起來。
阿豹和瘋子倒是和這些武士斗的風生水起的。兩個人都是練家子,那些武士畢竟只是粽子,他們的靈活度還是比不上活人,他們只是仗著自己的力大無窮將我們打得連連後退。瘋子這個人人如其名,打起架來也是不要命的。只是他不是猴子那樣的蠻幹,他靈活在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