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還不明白是什麼事情,就纏住母親非要問個明白。母親拗不過就我收拾潘家兄弟的事情講了出來。黃鸝聽了以哈哈大笑,說這樣的人家就是該有人治一治了。還說我的鬼點子特別多,然後就將我將蒲家人整的破產的事情講了一遍。
母親聽了以後就直念阿彌陀佛,說道:“你這孩子怎麼把人家整的那麼慘,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呀。”
我哼了一聲說道:“他們蒲家人是罪有應得,當年他們是怎麼逼你們的,你們忘記了嗎?他們又是怎麼樣害死雲屏的,你們有知道嗎?”
“什麼?雲屏那丫頭死了?”父親母親異口同聲的說道。
追問身世
氣氛到了這裡就有點壓抑了。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訴了一遍。父親:“進財呀,你什麼時候到北京的時候也把我們帶上。我們老兩口想去給她掃掃墓。唉,這都是命呀。我們老洪家欠她的太多了。當初要不是她站出來把苦難抗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事情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做人得講良心,你現在有錢了,她的父母那裡能幫襯的就幫襯一點吧。”
黃鸝寬慰道:“伯父,你放心吧。我和洪蘇已經給了雲屏姐姐家裡一筆錢了,足夠他們二老養老的了。”
母親的眼角已經泛著淚花了,她說道:“黃鸝呀,你也別多心。雲屏這丫頭和我們家進財是有緣無份呀,這都是命。現在你們兩個走在了一起,就得好好的過日子。我們沒有別的心願,就希望你們呀好好的過,我們的安心了。”
我和黃鸝又勸慰了爸媽半天,這才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等我們起床的時候,家裡面就只剩下了母親在廚房裡面做著早飯,一問,父親早已經下地去了。黃鸝責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洪蘇,你是怎麼搞的,你怎麼還讓你的爸爸下地幹活呀?”
我辯解道:“你可別冤枉我呀,我可是天下的第一大孝子。我可是給家裡面留了足夠的錢的。”
母親一邊往灶臺裡新增著火,一邊笑著說道:“黃鸝呀,這可怪不得進財呀。是我們家老頭子命賤,早就叫他不要在幹農活了。但是他說呀,當了一輩子的農民,這拿一天不下地呀,就渾身不舒坦。你們就別管他了,讓他動動也好,省的一天到晚沒事幹就會和我鬧彆扭。”
母親做好了早飯,就張羅著我們吃,她要到地裡給父親送飯。我說道:“媽,你就別去了。你坐下先吃吧,讓黃鸝去送。我們這一年到頭的在家呆的時間也不長,也沒有什麼機會盡盡孝心,就讓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去掙掙表現吧。”
母親說道:“那怎麼行呀。這城裡人能走的慣我們鄉下的田埂路嗎?再說她也認不的路呀。”
黃鸝站起來,接過了飯盒,說道:“伯母你就放心吧。這鄉下的路我也是走過的,待會兒讓洪蘇給我指指路就成了。你們兩個也很久沒有見面了,正好聊聊天呀。”說著就問明瞭位置,拿著飯盒走了出去。
我將母親按在凳子上,然後就開始吃起了早飯。
我一邊埋頭吃飯,一邊說道:“媽,昨天晚飯的時候聽村東頭的華生將,說他前天挖地的時候挖出了一條冬眠的‘三角頭’蛇,差點被咬到了。我們這裡的蛇這麼多,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好像也被咬過吧。”
母親說道:“嗯,你小的時候還真的被咬過。那種蛇是條毒蛇,當時你爸呀揹著你就往鎮上的衛生院跑,十里地愣是沒有歇一口氣。結果到了醫院,醫生居然說你沒有中毒的症狀。搞的我們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笑著說道:“肯定是要我的那條蛇是沒有毒的。”
母親說道:“怎麼可能呢?那種三角頭蛇可是有毒的,當年你爸就被咬過。腿腫的像水桶一樣,要不是送醫送的及時呀,差點連命都保不住了。”
我拐彎抹角的扯到這些,終於探明瞭一點東西。母親的回答讓我陷入了深思。我是不怕毒的,但是父親卻是沒中毒的。這就有點奇怪了。要麼是李三爺在騙人,說什麼李家的男子都不怕毒,全他媽的是一番鬼話。要麼就是另一種可能了,而這種可能性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我不死心,繼續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媽媽,我們家一直都姓洪嗎?爸爸有沒有改姓之類的呀?”
母親的表情就有點僵硬了,說道:“進財,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呀你爸爸不姓洪姓什麼呀,好好的為什麼要改姓呀。”
我連忙掩飾道:“沒什麼的,昨天聽華生將他們家祖上就是被抱養出來的,後來又把自己的姓給改了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