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四大叔的手舉起來了。
河蚌相爭
我心裡詛咒著:“這下好了,這兩個瘟神,我們哪一個都是惹不起的。”上面的那個怪東西還在專心致志的想要鑽進來,這個時候我們已經看清楚了它的樣子。難怪大壯說他們叫無頭雪人,它是沒有頭的,它把眼鏡蛇吞進去以後,直接就把他的頭給留了下來,看上去那顆人的腦袋就是它的腦袋一樣只是看上去無比的怪異。
雪瞎子眼看著就要鑽下來,它的身子已經完全的鑽了進來,只有一隻手還吊在上面,一顆怪異的腦袋開始左顧右盼的,看樣子是在看怎麼樣才能朝我們這裡跳下來。我們就看的有點發蒙了。這傢伙能把眼鏡蛇一口就吞了下去,我們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我們有黑刀和蛇劍在手我也是沒有半點的把握。這時我急中生智大叫道:“大壯,猴子你們拿槍打他掉在屋頂上面的那隻手,快快。”
大壯和猴子手裡有我們隊伍裡面僅有的兩隻手槍。雖然他們還不明白我的用意,但是毫不猶豫的拔槍就射。兩個人就乒乒乓乓的打起了槍來。雪瞎子單手掉在屋頂上面,它的那隻承重的手馬上就捱了好幾槍。這幾槍都是大壯打得,可謂槍無虛發。至於猴子,他沒把子彈射到自己人的身上就謝天謝地了。
小咪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大叫道:“猴子,你是幹什麼吃的,你會不會打槍呀?”
猴子一邊亂打一氣,一邊說道:“當然不會,我是盜墓賊,又不是混黑道的。這是一個技術活。哪能和大壯這樣的粗人比。”很快他就把子彈匣裡面的子彈浪費光了。
那個雪瞎子的手上中了好幾槍,身上也中了兩槍,那是猴子瞄著它的手臂打,結果打了兩槍在它的身上。但是它好像是渾不在意一樣的,彈孔裡面流出了縷縷的鮮血。猴子急得大叫:“爛紅薯,你在搞什麼鬼呢?這樣用槍來打是沒用的,還不如叫我用槍打他的腦袋呢?”我也懶得和他解釋,心裡說道:“你猴子如果瞄著腦袋打的話,還不是會打在它的手上。”
那個雪瞎子顯然對這樣掉在空中當活靶子很惱火。那些子彈雖然不能讓它致命,但是打在身上也肯定是不好受的。它的手一鬆,整個身子就掉了下來,然後就直接掉在那個大坑裡面。它肯定是想著再爬上收拾我們,但是我要的結果就是這樣。因為在那個大坑裡面還有一個東西,那個能活動了的四大叔。
我連忙往下面看去。那個四大叔已經坐了起來。伸手往臉上一抓,那隻大鳥的屍體就被他扔的遠遠地。他的那張沒有血色的臉就完全的露了出來。他的臉果然和那個鐵人像的臉是一模一樣的。身邊的陳教授興奮的大叫一聲,那個四大叔的嘴裡伸出了兩隻長長的獠牙,和電影上的吸血鬼形象完全一樣。難怪教授要叫了,看樣子傳說是真的了。猴子一把就捂住了教授的嘴,低聲的說道:“我的好教授呀,你待會再抒發你內心的激動呀,你可不要把那些個怪物招了上來呀。”
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四大叔的全身上下骨瘦如柴,只剩了一層皮包骨。但是他的脖子以上的部分確實血肉豐滿,一縷鮮血從他的嘴邊流了出來。八哥輕聲的說道:“難怪那個眼鏡蛇瘦成那個鬼樣子,他的全身的精血都被這個四大叔給吸光了。那不然四大叔的臉上怎麼會那麼飽滿呢?”
這時雪瞎子已經掉在了坑裡面。我要的就是這樣,所謂河蚌相爭漁翁得利。那個雪瞎子固然厲害,但是我想這個四大叔肯定也不是不好對付的。等他們兩個人大戰三百回合,有一方不支倒下去的時候,這個時候我們再粉墨登場大殺四方,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情。
雪瞎子掉了下去,滾落在一邊。四大叔已經站了起來,然後刷的一聲將自己的那一身衣服撕的稀爛,就只剩下一條內褲搖搖欲墜的掛在腰間。猴子低聲的驚呼道:“這個四大叔還真直接呀,難道他老人家看上了這個胖乎乎的傢伙?可是就是嫖客找雞,也沒有這麼直接的呀,上來就脫衣服。他的身材真爛,你看他的那一身排骨,比我都還要瘦好幾圈。”
那個四大叔只有一米八不到的樣子,而那個雪瞎子也已經站了起來,足有兩米多一點的個頭,一個瘦的要死,一個胖的不行,一個全身黑黢黢的,一個全身白色。就好像兩個黑白無常,看著有趣極了。
沒想到那個雪瞎子居然先慫了,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躲到了一邊。腦袋直往坑上面看,看樣子是想要腳底抹油。猴子急的大叫:“胖傢伙,上呀,我買你贏呀。”這情形就好像下面是兩隻鬥雞,我們就是上面的觀眾在買碼。
三百回合的大戰就要開始了,我們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