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退了好幾步,然後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等了好幾分鐘,前面的漫天煙幕慢慢的散了開去,前面的那段磚牆已經消失了,後面是一組往下的臺階,黑黝黝的通下了下方。這就是我們要去的王陵的第三層了。
捲毛抬腿就像往裡面走,卻被我一把拉了回來。捲毛疑惑的看著我,我卻把慧芳也叫了過來,對他們倆說道:“捲毛慧芳,你們就不要再跟我們下去了。這第三層肯定也是兇險萬分的,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不要在跟著我們去冒險了。”
捲毛說道:“那怎麼行,你們幫慧芳抓到了那些盜墓賊,我們現在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
分別(2)
猴子上來說道:“你們還是聽爛紅薯的吧。盜墓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先前的事情你們也已經看到了。我們可是職業的土夫子,說句不好聽的,你們下去的只會給我們添麻煩的。你說是不是?再說了,那包寶貝還要靠你們揹回去給寨子裡面修路呢?”
我也說道:“就是,再說外面你爹的屍體還要你們去處理呢,不能讓老人家就這樣放在那裡吧。”
慧芳的眼圈又紅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小心一點。如果你們三天都還沒有出來的話,到時候我就叫人來找你們。”
我一把將捲毛拉到一旁,將手裡的狼牙手電塞在他的手裡,我們說過,完事了就要給他一把手電的。捲毛接過了手電,我低聲說道:“木頭小子,回去以後就趕緊向人家表白。這麼好的姑娘你再不開口的話就會讓別人給搶過去了。你沒看見猴子都還是光棍一條嗎?你不要的話,我就讓猴子上了。”
捲毛拿著手電臉都羞紅了,只是不說話,然後頭就使勁的點了兩下。
看著捲毛和慧芳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們三個人轉過身來,望著前面黑洞洞的洞穴。猴子興奮的說道:“今天我們奪寶三劍客有回來,走我們進去,殺他一個乾乾淨淨的。”然後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猴子說的豪氣滔天的,可是看他的架勢,怎麼看怎麼像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
我們都把傢伙拿了出來,猴子在前面走的很慢,我們都被這裡的機關佈置嚇住了。先前還好,有知道機關佈置的慧芳,現在已經沒有知道這裡的機關佈置了,而且這裡的佈置和我們熟悉的中原地區的機關佈置又不是一個路數的,所以我們是加倍的小心。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這一路走來卻再也沒有遇到什麼機關。
臺階是一直向下的,成一個之字形往下走。我們走的又很慢,走了半天才走到了底。估計我們這一路下來起碼下降了上百米。下面的氣溫明顯比上面要低了許多。這時我們的前面已經沒有了人工修飾的痕跡了,全部都是天然的溶洞。到了這裡我們就鬆了一口氣。畢竟在這裡就不用再擔心是不是有機關設定了。往前面走了十幾米,當手電滑過旁邊的一塊表面光滑平整的巨石了,我已經好像看到了上面有什麼東西,再次將手電照過去,發現那是一幅巖畫。
這是古人常見的一種繪畫方式,在石塊上刻出簡單的線條,用來記事或者裝飾一類的。現在這幅巖畫上面記載的是一些古人日常的生活勞作的場景,上面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赤裸著上身的,顯然這就是古代的夜郎人了。猴子看了以後就說道:“聽說現在外面還有好幾個地方在爭奪夜郎故地的稱呼,甚至聽說還為了鐵路上一個叫夜郎的站名,幾個地區還爭的打架。還打什麼架呀,等猴子我回去了就打電話通知他們,都別搶了。你們出一個價,我就告訴你真正的夜郎國在哪裡。哎,爛紅薯,你說他們能出多高的價呀?”
我也樂了,我說:“要不我們下次來的時候就帶一個攝像機下來,到時候即使找不到冥器,拍段影片往網上一放,咱哥倆立馬就成了名人了。肯定比那些光屁股拍影片的女人要紅得快。”
大樹
這一路上我們不時會在路旁看到這樣的大石塊,上面都刻滿了巖畫。後面更多的是描繪的是這個末代的夜郎王興。開始的時候是他在接受萬民的朝拜,然後就是一把利劍從背後刺穿了他的胸口,而站在他背後襲擊他的是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從他的打扮來看應該是一個漢代的將領。再後來的畫面就是一隻長長的隊伍行進在一個山谷裡。隊伍的前面就是一具被幾十個人抬著的棺材,從山谷的形狀來看應該就是這個鬼谷了。再後來就是一幅戰爭的場面了。無數的上身赤裸的男人拿著長矛和身穿鎧甲的一支軍隊在進行殊死的搏殺。我們最後看到的一幅畫卻有點奇怪,它和我們先前看到的那副夜郎王接受萬民朝拜的圖畫一模一樣。
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