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藏在心裡的秘密和辟邪說著。他們倆也發現了李秀婷的古怪,她越來和她們的交流越少,每日也不喜歡出去了,成天在自己的屋子裡陪著那隻辟邪。謝文文和郭宏影都為李秀婷感到了擔心,她們的心中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李秀婷每日與辟邪說的最多的就是關於韓少坤的事、關於那個在歌廳喝醉之後輕薄她的男人還有那個神秘的劉振鑫,當然她也經常訴說班上的一些煩惱。李秀婷並沒有注意到,那隻辟邪的形狀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一個穿著襯衫的男人把李秀婷和其他員工召集起來,深切的對他們講著“把大夥召集起來是有個事情要和大夥商量,咱們店的效益也就一般,最近手頭上實在是週轉不過來了,大夥的工資得晚半個月發,大夥有意見和難處嗎?”這個人是李秀婷上班的服裝店裡的老闆。雖然他說話滿是商量的語氣,可是他頤指氣使的表情很顯然這事是不能商量的,我怎麼說大家就得怎麼做。
大夥心中都很是不滿,可是誰又能說不,又有敢說不呢?雖然大夥都知道他們老闆家底頗豐。而且就算是真的週轉不開還不是因為剛剛給自己又置辦了一套三十多萬的房子,他買房子的時候怎麼不去想想他手底下的人還得靠工資生活。
李秀婷的老闆用目光巡視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大傢伙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了啊。誰要有難處誰再單獨找我來。好了,大夥各忙各的吧。”人群隨即散去,雖然大夥誰都不言語這件事可是一個個都表情低落,心裡暗罵著這個刻薄的老闆。
可能是今天由於宣佈晚發工資的原因吧,老闆特意開恩只多上了半個小時的班。雖然他們就算上到半夜也是毫無任何加班錢的,她們只能拼命的賣服裝好讓自己的工資能夠多一些。
天氣陰沉沉的,李秀婷一邊走在下班的路上一邊盤算著自己的生活費。不夠還是不夠,李秀婷心裡這麼想著。本來她賺的就不多,加上孝敬的她還會拿出一部分錢寄給父母。以前還有韓少坤可以依靠,現在全得靠自己啦。想到這裡李秀婷的心情又不覺的一陣悲痛。
七
回到家裡,謝文文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李秀婷沒精打采的換好鞋,看著謝文文想要張口卻又有些難為情。
謝文文看著李秀婷好像有事情的樣子便問她“小婷,你有事嗎?”
“那個,文姐,能不能借我點錢啊,我這個月工資得晚半個月開。”李秀婷難為情的說著。
“啊,這個啊,這些你先拿著,不夠再說!”謝文文說著給李秀婷取了二百塊錢。李秀婷道了聲謝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了。謝文文獨自在客廳裡嘆息的搖著頭,心想多麼好的姑娘啊,因為什麼變得這個樣子了呢。
李秀婷回到房間裡,給辟邪的紅布掀開放到了一邊,她虔誠的上了柱香搬了把椅子在辟邪旁坐著。
“辟邪啊辟邪!你說為什麼我這麼命苦呢,都得靠別人的賙濟過日子啦!全是那個該死的老闆,他自己開著小車家裡好幾套房子,為什麼我就得過的這麼慘呢。”李秀婷自言自語的說著。
韓少坤還在加班,最近廠子裡實在是太忙了,他們趕著一批貨長長幹到半夜。韓少坤機械似的開著叉車把一件一件貨物整齊的擺放在庫房裡。他的心裡在想著事情,十幾天過去了,他也冷靜了不少,他每日裡最思念的還是李秀婷。也許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吧,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些呢,李秀婷會很難過嗎?韓少坤在心裡無數次的問著自己。
也許該去找她談談的時候了,韓少坤想到這裡緊緊的咬著牙,拼命的告訴自己愛情並不是能拿某些東西去衡量的,自己最開心的事就是看著李秀婷幸福的笑臉。
“他現在在幹什麼呢?他真的就那麼的討厭我嗎?難道不完美的我就真的配不上他了嗎?”李秀婷坐在辟邪的邊上,眼望著辟邪說著。
凌晨一點多了,韓少坤終於忙完下班了,他匆匆的洗了把臉,疲倦的他躺在床上撥通了李秀婷的電話。可惜已經關機了,他放下電話心裡又有些動搖了,他不知如何去面對李秀婷了,她肯定會恨自己的。我真的會不在乎嗎?韓少坤想到這裡用力的揪著自己的頭髮,他也知道自己在某些問題上太過於糾結了。
而此時此刻的李秀婷,已然進入了夢鄉。黑暗的環境裡,李秀婷提心吊膽的走著,不是何時她的面前出現了一隻體型如牛長的像老虎、身上是像刺蝟一樣的毛髮、背上長著一雙翅膀的怪物。
李秀婷嚇的臉色蒼白,那隻怪物竟然口吐人言“你是不是很恨你的老闆?我可以幫你收拾他!”它的聲音有些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