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倒在地上死了,其餘的人開始圍著那條河開始念著什麼,一邊念一邊跳,我也不知不覺的跟著他們一起念著那種奇怪的語言。”
我心裡思考著,莫不是楊紅雪撞邪了,怎麼好端端的會出現這種畫面。
楊紅雪一下子撲到了懷裡,眼淚婆娑的說“我害怕,我好害怕。”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她把頭抬了起來,用哭紅的雙眼顫抖的對我說“那些人把自己的血放進了河裡,然後河水的表面開始沸騰,一個,一個龐然大物從河水裡冒了出來…”
楊紅雪停住了沒有往下說,我疑惑的看著她問“是什麼?”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看到的是一個龐大的頭!從河水裡冒了出來,貪婪的喝著摻雜著血液的河水。我感覺那頭非常像你!”
聽完楊紅雪的話,我吃驚了一下。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怎麼在她的印象裡,我就是那麼恐怖的東西嗎?不過這種時候,我也沒心情多和她鬥嘴,安慰了她幾句把她哄睡了。
我的班是上十二個小時休息二十四個小時這麼倒的,第二天晚上我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楊紅雪一直也沒有再發燒說胡話,只不過比較虛弱。但我這也不准許連續兩個班不上的,只能懷揣著一顆不安的心去上班了。
夜班對於我們這些在這當保安的人來說是非常的輕鬆的。我們這裡一共是四層樓加一個地下室,夜裡的工作就是巡邏。每一層都有許多的簽到表,需要一個小時籤一層,我們五組人每一小時輪換次樓層。
和我一組的就是孫浩,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並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因為在一個樓層要呆上一個小時的時間,一般我們都是先找個地方先坐五十分鐘,用最後十分鐘在這一層裡走一圈把簽到表都寫好,然後就可以換到下一個樓層了。
我和孫浩成臭味相投,平常成天在一起打屁扯淡,講點帶些黃色的笑話之類的。可是今天我一點心情也沒有,孫浩也看出了我今天比較抑鬱。
“怎麼地了,何哥。今天怎麼看你不高興呢?”我們蹲在消防通道里抽著煙,孫浩拍著我的肩膀問我。
我也沒想隱瞞什麼,就從頭一天晚上看電影回來開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當我說到包被搶了的時候,孫浩怒氣衝衝的一跺腳對我說“你說那人長什麼摸樣,哪個不長眼的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