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怎麼了?”
高付率袖子撩起來。伸著胳膊說道:“平常日好吃好喝的沒白花錢,傷口這麼快就癒合了。”
我盯著他胳膊看,一點傷口沒留下來,我趕緊撩開自己的袖子看,牙印沒了。
我愣一下,莫非是有什麼妖邪趁黑吸了他們的血,吸過之後傷口會很快癒合,所以看不出傷口?
關爾待見我沉思不語。開口問道:“老陳。你想出什麼來了?”
我正色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剛才斷電的時候有某種妖邪吸了他們的血。”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你別亂說啊,什麼東西能在這麼多人沒察覺的情況下混進來咬人。”
“是不是殭屍?”
“殭屍。。。不是吧,那不是恐怖片才有的嗎?”
“肯定是殭屍!”
我說:“不是殭屍,殭屍身體不能打彎,只會蹦躂,不會踮腳走路,而且常年處在養屍地,棲身棺木,身上的陰氣很重,我不可能察覺不到,捂了那麼長時間,肉身都餿了,身上的味也大,太容易被察覺了。”
李天二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問我:“那會是什麼東西?”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猜不出來。”
高付率一撓頭,“我靠,是不是剛才我們抓的那個人,我被他咬了,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我抬頭看一眼高付率,他的臉色正常,看來只是被咬一口,沒什麼大症狀。
我說:“沒事,不過你還是得防著點,回頭弄點檀香灰在被咬的地方抹上,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我也說不好。”
人群不再說話,對於這種靈異事件,大家都多多少少還是感到畏懼的。
關爾待一扶眼鏡,像是發現什麼,快步走到方桌前,俯身撿起個東西,走過來遞給我:“老陳,你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
我拿起來一看,這不就是我剛才從他褲腿上撕下來的嗎,一塊破布,很陳舊,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灰不拉幾的。
我把破布捲了收起來,我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身上的,拿回去問問狐狸,他也許能知道點什麼,狐狸不知道的話,那就只能再去東村找周瞎子了。
曲霓美懷裡的張小鳳看起來不是很舒服,閉著眼睛在曲霓美的懷裡掙扎幾下。
我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剛才的停電似乎也不是偶然。
我問馬丁:“剛才停電怎麼回事?”
“陳,好像是有人把電閘關了。”
我拍了拍腦門,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大家都很安靜的站在那,我打量著四周,葉子和傻鬼她倆這是去哪了?
正疑惑著,門口傳來聲響,“嘿嘿嘿,你往哪跑,被我抓住了吧。”
傻鬼的聲音,他在外面。
我出去看,傻鬼站在路對面電線杆底下,屁股底下坐著一個人,棉帽子和毛巾不知道給我扔哪去了,我的風大衣也爛的像塊抹布。
葉子站在他身邊看著他,“你幹嘛啊,快把人家放開。”
一大堆人也都從酒吧裡出來看,我走過去皺眉道:“你幹嘛呢?怎麼跑外面來了?”
傻鬼朝我呲牙一笑:“老大,他站在路燈上偷瞄我們,臭流氓!”
我低頭看看他身子底下坐著的人,是個小青年,眉清目秀的,被壓得直翻白眼。
我把傻鬼拉起來,“別壓著人家了。”
小青年這才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站起來。
傻鬼指著他說道:“他剛才就站在電線杆上,還衝我笑。”
小青年一瞪眼:“你有毛病吧。我修路燈容易嗎我。”
我趕緊陪個笑臉。衝傻鬼罵道:“你正事不幹,耽誤人家工作幹什麼。”
小青年拍拍身上的灰,氣呼呼的走了。
關爾待走過來看著他背影,衝高付率問道:“已經半夜了,這個點還有修路燈的?”
高付率沉思一下,一指他,說道:“看他的褲腿!”
我看過去。天色雖然黑,但是在路燈的照射下,還是能清楚看出來他褲腿碎了一塊,露出了腿。
我們相互一對視,撒腿追過去:“就是他!別讓他跑了!”
小青年一回頭,愣了一下。撒腿就跑,傻鬼在後面拍著手喊:“老大加油,他會飛!”
傻鬼這話說完,小青年蹭一下就跳起來,真的飛起來了!
我吃了一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