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玩。”
齊胖子說:“複雜啥啊,五張牌猜大小啊,太複雜的我也不會玩。”
我搖搖頭,“那也不玩,玩不起。”
齊胖子聽我這態度堅決,也不再言語什麼,一抖身上的破袍子,又開始投身到激烈地戰場中,我看著沒什麼意思,和狐狸去了那邊吧檯,要了兩杯酒,和吧檯裡的那個船員說一聲:“把賬記在那個姓金的老頭頭上。”然後找個位置坐下,眼睛一閉,拿起酒杯挺文雅地聞一下。
扶蘇看著挺文雅,終究還是狐狸,拿起酒杯一口就喝完了,然後眯眼打量著四周,仔細注目著他們,低聲說一句道:“他們似乎玩得很不錯呢,絲毫看不出劍拔弩張的氣氛呢。”
我說:“這還沒到矛盾爆發的時候呢,不是要去個什麼島嘛,去了島上,估計到時候他們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把酒杯放在桌面上,扶蘇看著我,疑惑的問一句道:“怎麼,不喝了?”
我說:“我喝個屁啊,我這紙人的殼子,喝下去也不知道什麼味,等會別從肚子裡漏出來。”
我們說著話的時候船身突然猛烈的晃動一下,這一下來得挺突然,櫃檯裡的酒瓶子都被掀落到了地上,嘩啦的碎了一地。
我身子一晃,也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扶著桌子喊一聲:“嘿,怎麼回事啊。”
只是晃了這一下,船身便不再搖晃,一切又歸於平靜。
那邊玩牌的齊胖子他們也被嚇了一跳,桌面上的錢都散落了一地,連聲在那呼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金老頭那小體格剛才被一晃,直接一頭撞在了後面牆上,這時候跳起來捂著頭也跟著喊道:“哎呦,這怎麼了啊,海嘯了?”
我在這也挺納悶,這麼大個船,大風大浪都扛得住,剛才晃得那一下,這出什麼事了這是,外面天不是好好的嗎,不對勁啊。
我和扶蘇緊張的瞪眼對望了一會,見沒再發生什麼,也不在這待著了,起身出去看,走到宴廳的時候,就看到原本在宴廳裡的那些人都把門擠得嚴嚴實實的在那往外看,我一拍其中一個人肩膀,問一聲道:“出啥事了?”
被我拍肩膀的那個人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