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而劉宅位於5樓,可他們現在卻只跑到了4樓,這無論怎麼看也知道情況變得詭異起來。
這麼一消停,藍沁也感覺到不對勁了,即使是在午後,但兩人跑動的時候動靜那麼大,卻沒有一個人出現張望,整幢樓異常的安靜,似乎只剩下她和金兩個活人一般。
“我說了,你們跑不了吧。”
劉銘薇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同時,有輕脆的腳步聲響起,就像有小孩子一格格的從樓梯上跳下來似的,金和藍沁聽得臉色一變,神父低叫一聲“走”,便拖著藍沁繼續往樓梯下跑。
咯咯咯……
劉銘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藍沁聽得後背發麻,無論他們跑得有多快,但那笑聲卻總是不徐不疾地跟在他們後面,似乎無論怎麼樣,他們也無法把後面的小女孩甩掉。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層樓梯,藍沁已經開始感到雙腳發軟,就在她要喊累的時候,金再次停下,年輕的神父臉上掛滿了汗珠,神情卻未見慌張,這讓藍沁心理上好過一些,至少可以依賴的東西還沒有崩潰掉。
“看來行不通了……”
“什麼行不通?”藍沁喘著氣,不明白金這無頭無腦的一句話是啥意思。
金放開藍沁的手,走到牆壁邊摸索著,一邊說道。
“正常意義上的無限迴廊,也就是你們東方所說的鬼打牆,事實上是一種利用光線折射和視線角度形成的幻覺,只要我們按著一個方向前進就可以走出那種幻覺,但現在看來,我們身片的幻境並沒有那麼簡單,這應該是更高層次的幻術。”
金剛說完,樓梯上又傳來了劉銘薇的笑聲,藍沁聽得臉色一變,那聲音已經快到了轉角,她甚至看見,劉銘薇那因為跳動而帶起的髮絲從樓梯的另一邊揚了起來。
“快想辦法!”
藍沁大叫,金從口袋裡摸出又一瓶聖水,卻沒有像藍沁一樣亂砸出去,而是將其均勻地倒在離他們最近的一格石階上,這時,劉銘薇剛好從轉角跳了出來。
“金毛猴子,我討厭你!”
小女孩對著金大叫,然後皺著眉頭看著那一格被灑上了聖水的石階。
金聳了聳肩膀,還有餘暇對劉銘薇笑道。
“無所謂,碰巧我也不喜 歡'炫。書。網'像你這樣的小孩子。”
藍沁為之氣結,然後再度給金拉著手又繼續著跑樓梯運動。
“我們這樣跑沒有意義。”
跑動中,藍沁朝金大叫。
“我知道,但我需要時間。”
金回答,腳步不停地拉著藍沁繼續往下飛奔,就這樣又跑了兩層樓左右,金才停了下來,藍沁已經累得得扶著牆根才支撐起身體,金也喘著氣,他一邊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些東西一邊說道。
“還好有帶上它們。”
藍沁朝金的手中打量了一眼,頓時氣道。
“都這時候了,你還打算玩撲克牌?”
在金的手中,藍沁看到了四五張紙牌,她可不認為,幾張撲克牌能夠解決他們眼下的局面。
金把牌反過來讓藍沁看到了正面,那幾張紙牌看上去有些殘舊,似乎是年代久遠的東西,而牌面上卻不是娛樂用的撲克牌圖案。
“這些可不是撲克牌,小姐,它們是塔羅牌,而且是第一代古埃及由法老們新手製作的大阿卡那牌。”
“不懂!”
藍沁很直接地說。
金嘿嘿一笑,也不多說,只見他從中拎出一張紙牌,牌面上畫著一個拎著玫瑰花的青年高歌著走在懸崖邊上,那一瞬間,藍沁覺得畫中的青年朝她笑了笑。
紙牌被合於金的雙掌之中,金合上眼睛,然後低聲說道。
“輕巧的腳步,地上的障礙並無法限制你,走向懸崖,代表的不一定是絕望,請你引領我們,找到正確的方向吧,遵行那古老的規則,我於此召喚你……”
金猛然睜開雙眼,那碧綠色的眼珠裡,突然浮現一個金色的五角星,然後金大叫一聲。
“愚者!”
被夾於雙手中的紙牌頓時激烈地震動起來,接著牌面流淌著金色的光,最後金光如煙花盛放,“呯”一聲化成萬道金箭,藍沁只覺得雙眼一痛,然後在那片金光中,漸漸出現一個身影。
嘴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手裡拎著一朵金色的玫瑰,穿著繡著金色薔薇的衣褲,憑空出現在金和藍沁之間的金髮青年向藍沁鞠了一躬。
“這…這是……”
藍沁拼命揉著眼睛,想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