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就走出來了,給白延凱一百塊,已經足夠仁慈。
能不能活下來,就看本事了。
……
接近凌晨的時候,吳淺深回到思南公館,簡然正呆呆的站在爐灶旁邊熱牛奶。
聽到門鎖的聲音,她急忙跑出來,人站在離吳淺深兩米遠的地方,看著他換鞋,見他不看自己,簡然耷拉著腦袋尾隨著他上了二樓。
他背對著她解開襯衫頂端的兩粒釦子,跟著兩手背過去拉住後衣領,長臂一揮將襯衫像脫T恤一般褪下來,扔在床上。
赤果著上身,他還是不理簡然,完全不似在會所裡那副擔心她的模樣。
簡然彆彆扭扭的喊了他一聲,男人似沒聽見,反而轉身進了衛生間。
吳淺深圍著浴巾出來,他的身體還溼噠噠滴,有隻小手很乖巧的給他遞上乾爽的毛巾。他也不過象徵性的接過來,拿在手裡進了更衣室。
一定是對晚上的事情生氣了,簡然幽怨的嘆了口氣,剛才她給宋靜打去電話,宋靜的聲音很低沉,說自己沒事讓簡然放心。她追問晚上倒底是怎麼回事,宋靜死活都不肯說。
她就晃了這麼一下神的瞬間,那人已經出了臥室的門。
等簡然追上去,只聽見隔壁書房的門重重帶上,彷彿在拒絕她的打擾。
擔心他的胃不舒服,簡然去一樓泡了蜂蜜水,還拿了幾片蘇打餅乾上來。敲門,隱約聽到裡面哼了一聲,她小心翼翼的闖進去。
吳淺深人坐在轉椅上,臉上架一副無框眼鏡,纖長的手指正在鍵盤上快速敲打,專注的神情讓簡然感到有些陌生,又給他的俊顏增加了女人難以抗拒的儒雅。
一時間,簡然居然看痴了,她從來沒有發現吳淺深也是戴眼鏡的。
許是她過於關注的目光太突兀,吳淺深敲完最後一個字母,將眼鏡摘下來。
“今天眼睛不舒服。你先去睡吧!”
簡然發覺自己居然害羞的不敢看他,磨蹭了一下下,她沒有出去的意思。就在她得不到男人的注意,企圖做點什麼的時候,吳淺深陳冷的嗓音再次揚起。
“知道自己做錯了?”
“嗯!”用力的點頭,簡然也被今晚的事情嚇到了,她以為自己還會進警察局。上次有喬明揚在,而且她可以理直氣壯,可是今天、
想到宋靜跑回來的模樣,她面對警察的訓話一點底氣都沒有,雖然嘴巴上她不承認宋靜做了那種事,在她心裡清楚。
垂下頭,玩著自己的手指,簡然沒有為這件事情辯解。
“下午呢?王由倫說你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
關於這個問題,簡然倒是否定的快,讓吳淺深狀似嚴肅的臉一下子笑出來。
他從轉椅上站起來,漫不經心的往露臺上走,簡然誤以為他又想抽菸。
豈料他轉了一圈,猛地兩步逼近她眼前,跟著大手一下子掐在她脖子上,將她整個人都抵在牆上,低頭朝著她的脖子就咬下去。
動作之快、之猛,嚇的簡然喊出胸腔的聲音被截住,他就咬在她脖子的動脈上,能感覺到牙齒摩擦血管感測而來的刺激,整個人都一動不敢動的僵靠著牆。
登時,大眼睛湧出了淚花,被他突然變的狠冷無情動作嚇哭了。
吳淺深卻勾起唇來,笑了。
指尖挑著她掛在臉頰上的淚珠,面對她梨花帶雨的嬌弱樣兒,嚥了一口口水,他試探性地嚇唬道。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老公話了?要是不聽話,老公就咬死你!”
接著,男人滾燙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低柔的聲音裹著對她的心疼和憐惜。
“很多事情,你可以躲在老公身後!”
見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簡然由小聲的抽泣變成嚎哭,她今天都夠丟人了,他還嚇唬她。
今天又不是月圓之夜,跟她扮狼人開這種過分的玩笑,想著,簡然就大哭一陣兒。
“好了、好了,別哭了,難道你還不想去睡?真想讓我咬你?”
吳淺深見自己的玩笑開大了,伸手圈住她的脖子,親暱愛撫著她的頸項,摸摸她玲瓏的下巴再次哄嚇。
簡然啃哧啃哧的喘著粗氣揮手捶他,身子還止不住一抽一抽的輕顫。
攬住簡然的肩膀,兩人回了臥室。
就在吳淺深漪瀾興起,勾起簡然上身的那點布料窺探的不過癮,想要上下其手時,女人撅嘴推開他。
許他跟自己開這麼過分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