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偷襲他時,陰沉的眼猛地盯住簡然,嚇的簡然真的不敢反抗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東西,也不避諱的丟到簡然面前。
“看看他是怎麼出人投地的,任何一條我都能送他去坐牢!他手裡攥了幾條人命,他做了多少虧心事,這就是你老公不為人知的一面!”
簡然不敢置信的看著上面的資料,很嚇人,她是審計的行家,不可能看不懂上面偷稅漏稅的證明,可是、她後怕了……
一旦漏出去,即使賬目沒有問題也會給吳氏帶來致命的災難,還有一條汙染,蒼天,簡然的手開始發抖,整個吳氏的生死都攥在這幾張紙上。她不知道吳淺深了不瞭解狀況,他是律師,應該更清楚後果。
“怕了嗎?”
訕笑著,白延凱歪著頭看簡然的表情,他堂而皇之的用手挑起簡然的下巴,自然沒有忽略她脖子上那抹淺的看不出來的印記。
他就是怕簡然還像前天一樣,如果用他手裡的這些東西來逼她就範,似乎簡單多了。簡然一定會乖乖聽話,她是個容易為他人犧牲的人。
“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想拿這些東西逼我做什麼?”
簡然直截了當的問白延凱,不覺得兩人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既然那天他都能對自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有什麼不能講出來的。
白延凱咬牙切齒的端倪著簡然,他不敢相信簡然居然肯為了吳淺深跟自己妥協,她在跟自己妥協,她又要為吳淺深付出了,就像前年,簡然心甘情願的為了他上了吳淺深的床。
“為了我、你能跟吳淺深上床!為了他,你也能跟我上床嗎?”
話裡帶著明顯的鄙夷,連白延凱都開始嘲諷她這樣沒有自尊?
簡然笑了,笑的言不由衷。像是感慨,又像是緬懷,她淡然地掃過白延凱糾結、隱恨的神情,眼神倏然閃過一絲釋懷的光芒。
“那個時候,我以為能幫助你就答應了楊女士跟她參加一些聚會,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跟他結婚之前我跟他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一直以為自己能嫁給你,包括結婚當天,我等了你四個
鐘頭,我認定了你不要我了,才接受了吳淺深。現在你反過來問我,為了他,我能做什麼?為他,我什麼都願意努力,因為他真的很把我放在心上,真的很疼惜我,但是這不包括跟你上/床!”
“不行!”白延凱歇斯底里的否定道。她在數落自己不好,沒有珍惜她,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以為白延凱會被自己這番話動容,結果正相反。簡然已經放棄了跟他多費唇舌,到現在白延凱連一點情誼都不留,他對她用強,還有什麼好說的。
指責他不夠好?白延凱抱住了頭,痛苦的不想去證明簡然的話。因為他很後悔,後悔自己相信了楊樹青的話,後悔那天沒有甩掉馬倩倩,後悔自己的優柔寡斷,為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後代失去了他愛的女人。
是誰造成的,吳淺深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偽造了簡然的不育證明,他跟簡然現在一定很幸福,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她把他當壞人了,她親口說不愛他了。
“小然、小然,我們要怎麼才能回到從前,你說、要我怎麼做?我求求你了,沒有你我覺得自己不完整!”
白延凱面帶忐忑和無措,他乞求的靠近簡然。
簡然推開他,眼神清冷的躲到一旁。她想去解門鎖,又放棄了,白延凱看起來精神狀態完全崩潰,很容易激怒。也許遷就他習慣了,簡然反而不急著攆他。
“小然,你難為不想為了他的平安、我們就一次好不好?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要是我膽大一點,我們早就、”
白延凱舔著乾涸的唇,痛苦的皺眉,他兩隻手插進頭髮裡,不知怎麼他就想到了吳淺深逼簡然做a的場面,一定是他逼簡然的。
吳淺深跟他叫囂過,他一夜在簡然身上揮灑了多少次,臆想的霪霏畫面刺激著白延凱的神經,他受不了!
空調的一陣冷風將桌上的紙張吹到地上,簡然看了看白延凱猩紅著眼睛,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她猶豫了一下,俯身撿起來。
綢質的上衣因她的動作,布料由後向前堆積,雪白的胸脯在白延凱的眼前一晃,雖然一瞬,卻讓他看到了真實的肉體。
下體的膨脹感像發射的火箭衝上來,眼前的簡然已經不是他愛的女人,是吳淺深的女人,他要打敗的吳淺深的女人,睡著簡然就等於打敗了吳淺深!
白延凱的目光變得古怪而陰狠,他直勾勾的看著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