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做了什麼,樓下的三人也沒有再交流,張嫂跟兩個保鏢使眼色,示意簡然發再大的脾氣,就算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也不能把人放出去。
簡然將自己困在房裡,連續三次將張嫂送上來的東西扔出去。就這樣不吃也不喝,她要看看吳淺深還有什麼手段。
而她,經過昨晚那一夜,離婚的念頭無比強烈的在她腦中翻滾,她要離婚、一定要離婚。
那個,在昨夜化身魔鬼的男人,果然,伴著夜幕來臨,再次露出了他魔鬼的一面。
吳淺深踉踉蹌蹌的站在樓下,雙眼混沌的環著他的家。想到簡然還在,他的眸一魅,像在汲取殘存的溫暖。
他喊簡然,要簡然出來見自己。
“然、老公回來了!”
簡然在二樓的主臥,她躲在門後,不想見吳淺深,不是害怕,而是無盡的屈辱。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他騙了自己,他現在困住她,還是因為她長了張相似的臉嗎?
二樓的指紋鎖根本就困不住他,幾乎沒費力就開啟了面前的房門,門哐啷一聲打在內牆上。
吳淺深吊兒郎當的倚在門上,晚上他喝了酒,面對簡然對他的抗拒,也是一種壓力,他朝思暮想的妻子卻要跟他離婚,想想,俊臉上的笑像冰碴子一樣滲人。
他不要簡然離開,不要她怕自己,一點都不可以。
“然、”
瞧出他的醉態,趁著他與自己還有些距離,簡然背貼著牆壁想繞開他跑出去,她不能像躲在甕中的獵物被他不費力的擒住。
就在簡然馬上就要跑出他的勢力範圍時,吳淺深長手一撈,捉住了簡然外套的帽子。
連想都沒想,簡然掙扎著,胳膊向後一掙將外套脫了下來,與此同時,吳淺深的眸光落到了簡然光潔的兩條胳膊上。
上面的咬痕、吻痕格外的顯眼,毋庸置疑是他下的手。
心疼在血液裡炸開,吳淺深是喝了酒,卻無比清醒,他不過想借著醉意再次勉強簡然。勉強她留下來,只要她不走,他覺得他們還有希望。
沉靜的眸染上了清冷的寂謬,他意識到自己昨晚的行為真正傷害了簡然。
“然,過來!”他伸出手,低沉的嗓音透著溫和和愧疚。
如今
他用這種寵溺的強調還想哄騙她?簡然臉上嘲諷的一笑,又一次丟擲了那句他不喜歡的話。
“我們不可能了,離婚吧!”
“為什麼不可能,然,是我找人偽造你不孕的事實,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為什麼不能把這件事忘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