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之藥,和令堂的真正病因,絲毫無關。
老朽說的兩件難題,第一是必須在六天之內,替令堂解去第二包中的毒藥,唉,難就難在它似毒非毒,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毒藥,但卻有毒藥發作時的效果。
第二件難題,就是替令堂找出對症之藥,不過這一點,如今總算稍有眉目。”
南振嶽聽得心頭一寬,道:“老丈已有眉目了?”
荊山毒叟道:“說來慚愧,老朽也是從這兩包藥中發現的……”
艾如瑗道:“那是老丈說的這兩包藥中的主藥了?”
荊山毒叟道:“不錯,這兩包藥中的主藥,自然是對症之藥無疑,老朽發現這主藥,好像是緩和某處經絡,和舒散筋骨的藥物,今後在治療上就不難迎刃而解。”說到這裡,不由哈哈一笑,道:“盡這六天時光,老朽最少也得先找出它那種似毒非毒的解藥來!”
他手上拿著兩包藥粉,大步朝石榻走去,一面回過頭來又道:“目前既有這兩包藥粉,快給令堂服下一包吧!”
南振嶽眼看荊山毒叟說的如此肯定,心中雖有疑問,也不好再說。
艾如瑗站在他身邊,因礙著荊山毒叟和衛勁秋、陸明慧三人,自然不能說山大姐臨走時再三囑咐,要南振嶽早些把母親送到黃家堡的話來。
心中暗暗忖道:“反正還有五天時間,等到沒人的時候,再和大哥說吧!”
荊山毒叟取過了一個磁碗,用水調好藥粉,撥開老師太緊閉的牙關,小心翼翼的把藥灌了下去。
石室中靜得墮針可聞,大家都在等侯老師太服藥後的反應,是以誰也沒有作聲。
荊山毒叟灌下藥水,兩道炯炯眼神,也是一霎不霎的緊盯在老師太蒼白的臉上,他內心顯然也是極度的緊張!
這樣過了約莫盞茶光景。
荊山毒叟伸過手去,翻起老師太眼皮,仔細的瞧了一陣,然後又替老師太切了一會脈,放下手腕,輕輕嘆了口氣道:“厲害,厲害,桃花女這解藥,當真神效得很!”
南振嶽站在榻前,依然看不出半點症兆,自己母親和方才服藥之前,根本並無不同,忍不住問道:“老丈;家母好些了麼?”
荊山毒叟笑道:“令堂真元耗竭,氣機微弱,老弟自然瞧不出來,她此刻藥性已經行開。
宮如玉給她服的毒藥,業已消解,而這一包中的毒藥,要在三日之後,才會發作,此時已和昨天的情形相同,剩下的只是原來的病況了。
如果老朽推測不錯,這包藥中主藥的藥性行開之後,今天子夜過後,令堂的病勢,也許可以稍為好轉,當在第四、第五兩天上,令堂也許可以清醒過來,那就證明這主藥正是對症之藥了。
這對老朽來說,也有莫大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