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投影到這個世界,她吻了我,可是臉上佈滿了淚痕。
我總相信思維是永恆存在的,而且,他們能互相感染,到了最後,便形成一種叫著信仰的東西,我曾經留下的東西,在命運譜中就那麼寫著,光音分開之後,產生的單螺旋,就是信仰的基因,他一點點的複製,直到佔領了矽基思維的世界,程式中的語言,不需要什麼柔情蜜意,只要是對的就行,從物理中悟出的這個信仰,成了他們預設的選擇,我感受到了,這一切都是那總思維的安排。
四億年後,我在一片銀沙灘上醒來,有冷風呼呼的吹著,但是卻一點也不冷,遙遠的天邊掛著三個太陽,證明時間已經是下午,我繞過了流水,朝著那座聖山走去。到了山下,我站在原地,那些沙粒一點點的頂著我到了頂端,我看到,山已經變空了,裡面有幾個人影,但卻不是人,他們是文化沒落之後的遺留產品,有一些寺廟在裡面,他們一律在那裡站立著,食指點著眉心,牆上的畫,是那副幾何圖案,那便是詠凱。
我踩著沙粒,又滑到了最下面,看著這個世界,心裡想著剛剛的那個夢境,“好長,那是我的前世?還是前前世?”夢裡我也說過,當有一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數字的世界中思維著數字,那將是一種悲哀,現在,真的是悲哀,我看著那副圖畫,啜泣著發不出聲來,左眼流淚了,她又在提醒我,“別哭,時間還在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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