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還是那個叫“甘飴”的女孩。
容不得自己多想,隨便把自己的車扔在甄家便緊隨甄札,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
甄札一直專心開車,直到到了醫院愣是沒發現空嬡也跟了上來。(汗~)
“你怎麼也來了?”甄札邊心急如焚地往醫院裡走,一邊順口問了聲旁邊的空嬡。
“你……”空嬡的臉瞬間就掛不住了,不過這也讓她突然有了嚴重的危機感,“我陪你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得的沒。”
甄札一聽,對了,她好歹是醫生,便也沒再說什麼。
趕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甄札突然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示意大家先在外面等一下,先進去跟甘飴說一下,生怕她會因為自己擅自做主帶了這麼多人來,她會不開心或者不習慣。
邊源倒是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早就知道甘飴不喜歡和太多的人接觸,可是空嬡就不同了,她的臉色從下車開始就一直不怎麼好。
推門而入,病床上的她正睡得很沉,可是臉色卻異常蒼白,嘴唇也沒了血色,慢慢走近,輕輕撫上她的額頭,怎麼還是那麼燙?
(來的路上,老張已經將醫生的診斷說清楚了)
“醫生!醫生呢?老張,快點去把醫生叫過來,飴兒到現在還是高燒沒退,到底怎麼回事?”甄札輕手輕腳關了門後,瞬間就變臉,沉著臉對老張說。
“是!”老張立刻去找醫生。
“怎麼會發高燒?”邊源早就緊張得一直試圖往裡面張望,可惜什麼也看不到,現在立刻想要衝進去看看。
“你不許進去,飴兒需要休息。”甄札伸手拉住邊源,冷冷地說。
邊源還想繼續發飆,空嬡趕緊過來解圍,“好了,等醫生過來再說。”
空嬡的看了看那個緊閉的門,裡面那個正在發燒的人兒,還有現在那個正在臨近爆發的甄札,和這個接近抓狂的邊源,瞬間,突然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可是又為自己這個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立刻否定了。
“醫生!”甄札立刻衝過去。
“你們都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再進去看看。”醫生言簡意賅地說了句便進去了。
邊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時不時望望裡面。
甄札叫了老張,到旁邊吩咐又或者是詢問著什麼。
只有空嬡,好像沒事可做,又好像心事重重。
“哐!”門開了。
“醫生,飴兒怎麼樣了?燒退了沒?”甄札立刻撇下老張,抓著醫生就問。
“你們誰是她的監護人?”
“我!”直覺告訴甄札,甘飴可能出事了,“飴兒,她……怎麼樣了?”
“你是怎麼當人家爸爸的?她的身子本來就脆弱得好像玻璃娃娃,沒好好養著就算了,現在居然讓她淋了一個晚上的雨,害她高燒不退。我剛剛給她換了另一種藥了,看看到明天早上能不能退燒。”
醫生滿臉不悅地看了一眼西裝革履的甄札,看來又是一個只知道賺錢不知道管孩子死活的不負責人的爸爸了。
“如果高燒不退呢?”甄札彷彿突然冷靜了下來。
“不退?”醫生看了一眼甄札,似乎對他的冷靜很是不滿,語氣不善,“那就轉院,去更好的醫院就診,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好像受什麼刺激了,求生慾望很薄弱。”
說完,也不等甄札再問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空嬡,你先回去,你明天還要上班。”甄札異常冷靜地吩咐著,“邊源,你也先回去,明天就拜託你幫飴兒請假。”
“我不走!”邊源第一個不滿地說。
029 生人?
“等明天飴兒醒了你再過來看她。”甄札冷冷地對邊源命令著,而不是商量著。
“我留下來陪你吧!”空嬡提議,其實她是有私心的,她想見見這個甘飴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竟能讓他如此在意,那天急著做手術只是隱約只看到了她的側面。
“她不喜歡看到生人。”甄札頭也沒回地轉頭對老張說,“老張,你送他們到我家,空小姐的車在我家,然後再送邊源回家。”
“是!”老張說完,看著兩人,最後兩人只好跟著老張離開。
空嬡的心,突然就冷了,那張優雅的臉再也無法繼續微笑了,那雙美麗的眼睛滿滿的受傷,慢慢地,似乎被一些可怕的東西取而代之。
空嬡實在沒有想到,這些天的交往,他的溫柔,他眼裡的柔情,居然可以因為甘飴的“不喜歡生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