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甚至連連向後退了幾步,“購購購……”
“噓。”慕晴用指尖點在唇。瓣,發出了輕微的聲音,然後側眸笑道,“李公公儘管聽本宮的,倒是隻要按本宮說的去做,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李德喜眸子一劃,臉上露出了盈盈笑意,隨即道,“只要能幫上皇上及皇后娘娘,奴才定然肝腦塗地……”
慕晴點頭,隨後看向側面封住的窗,看著從外面透來的光暈。
見慕晴又陷入深思,李德喜便也不再多擾,隨後安靜的退出,並幫慕晴將門帶上,使得她終於可以一人安靜些許。
其實,此時慕晴的心是極其紛亂的,身體忽然失控,國庫之戰即將開始,兵變隨時一觸即發,藍瑤兒緊盯她左右……
總覺得自己已經好累好累,從來到這個地方之後,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燃著的香,一點一點的消耗著她的每一天,就好像,總有一天,會耗幹。
而每一次大事過後,她都會有今日這般疲憊的感覺。
可是,事情才剛開始,是否累的,有些早了……
不知不覺,慕晴縮排被中將身體緊緊裹住,在閉眸休養的那一刻,她似是下意識的低喃,“如果就這樣,一覺睡去……永遠不要醒來,會不會就不會這麼累了……”
慕晴說著,卻自嘲的勾唇。
想必是不可能吧,只要她還佔有著這個身體,她就必須像一把利刃那般,堅強的活著。
直到……靈魂耗盡。
嗯……應該好好休息下了……
對了……還有一個人。
這時,慕晴微微的抬開眼眸,翻過身再度看向窗邊的陽。
江聽雨,不知道如何了。
她這邊,該準備的都已經備好了,就看江聽雨能不能儘快找到一個符合他條件的商人了。那可是,最關鍵的一顆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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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夜晚,徐宅。
京城商會還算比較有威望的徐定良正在一間密室裡靜靜的坐著,在他面前那紅木雕桌上,凌。亂的放滿了賬簿。
他時而用雙手挫動臉龐,時而長聲嘆著氣,幾乎是快要面臨絕望。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房間有什麼聲音輕輕響動,使得徐定良的神經一下繃緊,同時將桌子上所有的賬簿都收藏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問,“是誰!”
這時,一陣小風撩過,一時吹動了徐定良的鬢髮,而這陣風很快又消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使得他更是神經繃緊。
因為自己的房間密室中,怎麼可能透風,此刻有風,唯有一種可能。
房中進了人,而且竟能在他眼前飛竄而過!
難道是招了賊人 ?'…99down'可……此間為密室,怎麼可能……
“徐會長果然非凡,不僅買賣做得好,眼睛也很毒。”在一句調侃式的輕笑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徐定良的身後,使得徐定良身子一僵,然後踉蹌的前面跑去,最終因為太過恐懼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一邊向後退著,一邊顫抖著問道,“你……你你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世上,沒有我進不來的地方。”
藉著幽光,站在暗處的江聽雨慢慢向前走來,已經易容過的臉上帶著一抹如同面具一樣詭異的笑容,讓人甚是感到難受。
徐定良用力的吞嚥了下唾液,心裡知道這個人功夫了得,自己硬拼肯定是不行,於是只得愁苦的說,“罷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要搶就搶吧,我徐府除了那些古董玉器,便什麼都沒有了!”
江聽雨勾唇,緩緩走到桌旁,指尖拂過,碰觸了桌上每一本凌。亂而房的賬簿。
“看來,這才是徐老闆你真正的賬簿。”江聽雨說罷,便用指尖一頁一頁的翻起,隨後搖搖頭,“還真是慘不忍睹呢……”
“你……你不是來搶徐府的盜賊?”聽到江聽雨提到明暗賬簿,徐定良頓時一愣,憑藉商人的敏感性,當下就明白了這個人的不簡單。
所謂明暗賬簿,便是身為商人通用的方式,除非商家,大致是不知道這門道道的。
“難道你是梁漢派來偷我賬簿的?”徐定良忽然警備起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精力,一下子竄跳起來將桌上的賬簿一一抱在懷裡,警戒心又加重了一倍,反而使得江聽雨笑意不止。
“方才徐老闆可是都讓我下殺手了,現在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