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睡在一起?(加更!第二更!)
慕晴一驚,緊忙回頭,卻見北堂風已經坐在了床畔,也坐在了她的身邊,幽幽而道,“朕,要給你上藥了。愛殘顎疈”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北堂風便開始緩緩解開慕晴的衣帶,慕晴一愣,緊忙用用雙手緊抓自己的衣衫,略微有些慌亂的說,“不勞煩皇上了!臣妾,自己能上藥!”
“你自己能上嗎?”北堂風挑起單眉,然後捉了她的柔荑,緩緩的向後拉動,直到慕晴的關節有了微微的痠疼,他才停了動作,冷語道,“看來你自己,不太方便。”
慕晴緊緊。咬唇,便是在北堂風繼續開始扯動她衣帶的時候,她便又一次的抓。住衣衫,半響,說道,“臣妾宮裡尚有下人,當真不勞煩皇上了!”
北堂風有些快要失去耐性的舒了口氣,道,“你的意思說,朕還不如太監和宮女?宀”
說罷,北堂風便不再與慕晴閒聊,抓了她的手,一把扯開。見慕晴還有再抵抗的意思,便乾脆用自己的左手,牢牢的將慕晴的雙手壓在上方,不給她一點動彈的機會。
“北堂風,你……”就在慕晴當真緊繃到極限,甚至都快要上腳的時候,只覺身後一涼。
忽然間,慕晴怔在了那裡,她緊緊。咬住下唇,終是在憤恨的嘆口氣後,緩緩將自己的臉埋在了枕中右。
果然,此時的她,只能任由他宰割。
這時的北堂風,望著那皮開肉綻的傷後,俊逸的眸忍不住的輕。顫一下。
去年的三十板,已經讓他幾天無法上朝,而此時這個女人,竟為了保住他的立場,捱了整整六十。
是為了保住他的立場,該死的是為了他!
不知不覺的,在那冰冷已久的心中,有著什麼東西,悄然的流出。
滾燙的,炙熱的。
北堂風深深嘆了口氣,移開視線看向門口,在平復了心中稍許的痛楚後,才微微轉回。
他收回抓牢慕晴的手,而後拿過藥瓶,拔了塞子,開始將那白色細粉輕輕的灑在了慕晴的傷上。
可隨著那細粉融入血痕之中,慕晴雖沒說話,那頭頂上纖細的指尖,卻猛的攥起,狠狠的捏住被單。
北堂風默默的望著,下意識的稍稍放緩了灑藥的速度。
“很疼嗎?”北堂風問。
似是過了很久,將臉埋在枕中的慕晴才緩緩搖頭,然而與之相反的,那攥。住被單的手,卻愈發的用力,用力到指尖上已經泛了青白之色。
當是,很疼,很疼。
不知不覺,他的心的某一處,也開始隱隱作痛。
這個女人,永遠都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柔弱的一面。
她總是會激怒他,總是豎起滿身的刺不允許他有任何的靠近。
為什麼這樣的女人,竟讓他忍不住的揪心。
這樣的她,太過剛強,給他的每一次記憶,都如此的強烈,甚至強烈到,讓他都快要忘記,當年的她……究竟是什麼樣子?
蘇慕晴,不應是一個溫柔女子嗎?至少,他的記憶裡,是如此。
真是蒼天捉弄嗎,讓她在得了癔症後,竟變得如此倔強。
北堂風轉了眸,又將注意放在那傷口上,卻又隱約看到了新傷上,被埋藏起的舊傷。
那個傷,是他予她的。
冷不丁的,北堂風又陷入了一片失神,似是回憶起數月前,她獨闖飛霜殿的場景。
北堂風倏然輕輕笑了,凜冽俊逸的臉上,多出了或許慕晴從未見過的溫柔。
待上完藥,北堂風將慕晴的衣帶又繫好,在輕吸了口氣後,方才低聲說道,“好了。”
許久,慕晴都沒有動,只是在她感覺到北堂風漸漸從床。上起來後,她才驀然鬆開抓的都已經快僵硬的指尖,半響,才緩緩抬起了已經泛了血絲的雙眸。
“多謝皇上好意。現在皇上可以回去休息了……”慕晴低語,聲音無波無瀾,似是還埋在方才的劇痛之中沒有緩過。
此時的北堂風靜靜的將藥放回桌上,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甚至好似沒有聽到蘇慕晴的話,反而在整理好那些藥罐後,還把自己的長髮微微束起,彷彿驟然變了一個樣子。
慕晴愣愣的望著,眉頭是越來越深。
藥也上過了,氣也出過了。
這……這個男人不會真想在她這鳳陽宮,照顧她這萬年棄後吧。
“哈……”慕晴失笑,但是平日裡從容不迫的臉上當真顯出了很多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