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柳家,終於要出一位正宮娘娘了!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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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陽宮外。
北堂風一言不發的向著鳳陽宮走去,當來到大門口時,所有的錦衣衛都紛紛的給北堂風行禮。
“蘇慕晴還在裡面嗎?”北堂風說道。
“回稟皇上,還在。”守在外面的沈雲之說道。
此時,北堂風眸子倏然一滑,看向面無表情的沈雲之,壓低聲音狠狠而道,“聽說皇后瘋了,可有此事?”
沈雲之微蹙眉,隨即說,“送膳的屬下,是這麼稟報的。”
“該死。”北堂風低咒了一聲,半眯眼眸,隨即又道,“你們沒進去確認一下嗎?”
“回皇上,下面的人也是剛向屬下稟報,還未來得及進去確認。”沈雲之又說,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
“罷了。”北堂風輕甩袖,心中略微有些焦躁。
蘇慕晴,究竟又在耍什麼把戲了?
這個女人,已經面對了幾次生死難題了,若是因為怕死所以瘋了,萬萬不會,因此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裝瘋!
—》文—裝瘋給誰看?又有誰看不出這是裝瘋?
—》人—北堂風搖搖頭,輕輕抿住薄唇。
—》書—不對,或許是連環套,難道她故意讓人揣測出她在裝瘋,故意打草驚蛇,從而……
—》屋—如此詭計,這個女人使得出!
“皇上,現在要進去嗎?”一旁的公孫敬忽然開口,嚴肅的臉上也同北堂風一樣帶了些不解。
皇后這瘋,可當真蹊蹺啊。
“進去吧。”北堂風說,微仰頭,在錦衣衛謹慎小心的將鳳陽宮大門拉開之際,北堂風便甩開袖袍向內而走,將周圍的空氣,都帶起了些凝滯的冰冷。
身後公孫敬跟著,李德喜沈雲之跟著,還有幾名整裝的錦衣衛也一同跟著。
然,當他們到了門口之時,卻只見江聽雨倚靠在柱旁,在那裡悠哉的等候。
見北堂風來,他便緊忙收斂了性子,道,“皇上。”
北堂風側眸,隨即挑眉低聲而問,“皇后真被你看瘋了?”
江聽雨聽了,悄然望了眼不遠處的那些錦衣衛,隨後悠悠說道,“屬下冤枉。不過,沒覺得皇后瘋了。所以還是皇上親自確認下比較好。”
北堂風似是捕捉到了江聽雨在那一瞬的眼神,於是視線也悄然向後。
難道,在他的錦衣衛裡……
“開門。”北堂風說道。
“屬下領命。”江聽雨說罷,便輕步上前,輕輕的用手臂推開了鳳陽宮的正房的大門。
當那門縫被逐漸拉大的時候,卻見房裡整整齊齊,並不像下面錦衣衛稟報的那樣凌。亂不堪。
後面的錦衣衛一見,眸子頓縮,臉上的表情顯出了一份莫名和不解,甚至連眼神都避開了。
之後,北堂風在又看了眼江聽雨後,便邁開步子直接進了正房,便是連身後的公孫敬也沉默著同北堂風一同進去。
就在他們二人前腳剛進,身後錦衣衛也想跟進去的一瞬,江聽雨卻忽然向前了一步橫跨在這些錦衣衛的面前,雙手拉住門框,一個用力,便將那道門完完整整的關上。
隨後,他便淡淡而道,“外面候著吧。”
錦衣衛面面相覷,倒也不敢和皇上的心腹直接頂抗,於是在有些不悅的冷哼一聲後,便轉身向後退去。
同一時間,在眾錦衣衛中,有一名錦衣衛像是神色慌張,而後悄悄的從門口溜出,卻被江聽雨完完全全的落在眼裡。
於是在那淺紅的唇角處,微微勾起了一絲弧度,而後他便用舌尖,舔。舐過了下唇。
皇后說對了,他江聽雨,只聽命於皇上,其他只看興趣。
不過……若是有人敢對皇上有二心,他……就一定會讓這個人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於是他便緩緩笑了,在所有人都沒看見的時候,頓時消失在了鳳陽宮中。
同時,鳳陽宮外。
方才那悄悄逃離的錦衣衛緊張的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條,然後一狠心將手指咬破,以血在那字條上面寫了幾個字。
皇后裝瘋。
在學了幾聲鳥叫後,便有清音宮的太監前來,交臂之間,他便將那張字條交給了那太監。
然而便是刻意等待那錦衣衛將條子傳出後,江聽雨才悄然來到了他的身後,低聲於他耳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