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吻後,又用力的挺入了她的身中,使得慕晴再一次的低喊出聲,並緊緊的環住了北堂風的身體。
再之後,究竟自己被北堂風要了多少次,慕晴竟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只覺得,身下變得麻木,變得連痛覺都快失去,只覺得那種來自身體的火熱,幾乎快要將她燃燒殆盡。
她木訥的望著那頂上的雕欄刻畫,無力的躺在那已經被汗液浸。溼的褥上,而北堂風也依舊輕靠在慕晴的身前,輕輕的喘息著。
“朕,滿足你了嗎……?”北堂風低語,望著那傾城而嬌美的女子,眼中忽然又多了些柔軟,隨後他向前,輕輕將額頭貼在了她的額上,靜靜的感受著最後的一絲溫度。
“好累……”慕晴在恍惚之時,淡淡而道,彷彿一側過頭,便會就這麼睡去。
北堂風閉著雙眸,忽然笑了,甚至雙臂用了力,竟慕晴緊緊擁入懷中,可是那雙本是冰冷的眸,卻閃動著更為濃烈的傷。
似是微微緩過神的慕晴,略微的抬了眸,發現自己竟靠在北堂風的頸窩時,莫名多累些怔然,可就在這時,她好似看到了什麼,探出溫熱的指尖緩緩碰觸了他的脖頸,“皇上……恕罪……”
北堂風垂眸,在她耳畔輕聲的問著,“你又做了……什麼?”
慕晴用指尖輕輕摩挲了幾許,似是想要蹭掉什麼,在嘗試幾許後,才失落的說,“還是……印上了。”
北堂風眸子微怔,自是知道慕晴所指為何。
只有朕愛的女人,才有資格印上。
當想起方才他狠狠說的話時,他竟然多了一份失神。
連他也逃不開天命嗎?
“印上,就印上了。”北堂風低語,語氣雖淡漠,卻透露著一種不知名的情緒。
“到了最後,還是惹皇上生氣了……”慕晴蒼茫的笑了,隨即再度閉上了眼睛,彷彿是僅剩的體力已經耗盡,靜靜的窩在北堂風的懷中。
北堂風似是陷入了沉默,彷彿是在理清自己心中紊亂的思緒。
“蘇慕晴,朕最後問你,……那個人的名字。”北堂風忽然湊近慕晴耳畔,低聲而問。
慕晴蹙眉,卻化為淡淡一笑,而後吃力的撐起無力的身子看向北堂風,幽幽而道,“無論問多少遍,都沒有那個人存在。”
當話語落定的時候,北堂風也緩緩的垂了眸,隨即轉為了大笑。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笑,笑的帶了一種無名的痛,也是第一次讓慕晴心頭那麼痛。
而後,北堂風轉為了淡然,他抬起指尖輕輕的撫過慕晴的臉龐,輕輕的撫過慕晴的唇,而後說道,“你的答案,朕知道了。”
說著,北堂風便掀開了旁邊的紗幔,靜靜的走入正房中央,那淺淡光暈下照應的身子,修長而美好,卻帶了一份淡淡的孤寂。
“你的初。夜,朕已經為你驗過了,那封信上之事,從此朕不會再提。這是朕,允你的……也當做是你,拿你的身體,與朕交換的。”北堂風說著,緩緩撿起地上的衣袍,而後靜靜穿上,同時用著一種近乎冷靜而無情的聲音說著,“另外,你大可放心,朕,還是像先前答應的,不會讓人碰你分毫。而關於卷軸,若是你還留有一絲絲的情誼,就好好替朕收著;若是你轉念,想親手要了朕的命。那朕,隨時等著你給朕,心頭一劍。”
說到此,北堂風笑了,卻笑得有些蒼涼,彷彿一切對他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
而帳中的慕晴,卻微微縮動了眸,隨後用力咬住唇。瓣,放在褥上的指,緩緩的用了力。
當北堂風將最後一顆頸扣扣上之際,他側眸望著被垂下的紗幔遮擋的若隱若現的慕晴,他冷笑了一聲,在轉身之際,卻又頓了步子。
“對了,朕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北堂風說著,眸子卻愈發的深幽。
慕晴聽後,靜靜抬頭,望著對面那同樣已經模糊的身影,一言不發,好似在等待。
北堂風扯唇,而後淡淡說著,“解媚藥的方法,除了交。歡和死,還有一個……”
慕晴眸子頓縮,心頭驀然一緊。
“西域冰丹。還有朕手中的西域冰丹。”北堂風說著,眼中透露著淡淡的涼意,“全天下,只有兩顆。一顆,昨天朕賞給了你,此刻當是還在你的桌上放著。還有一顆……”說到此,北堂風靜靜停頓了一下,隨即一字一定的說,“朕,在臘月……賞給了,北堂墨。”
說罷,他便冷哼一聲,一把推開了大門,當那陣無情的冷風忽然捲入房中之際,正房的門,又被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