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是不是皇后娘娘有事吩咐?你且起來說話吧,不必拘著禮。”
“謝嫻妃娘娘。”錦瀾並未對禁足中的嫻妃有所不敬,反而一如從前的模樣。“回娘娘的話,原是皇上的旨意,請皇后娘娘去御花園賞玉蘭。可不巧娘娘接了三公主於長春宮玩耍,就請金貴人先去御花園,以免掃了皇上的雅興。”
金沛姿一怔,隨即又溫和的笑了起來:“臣妾這就更衣前往,勞姑姑走這一趟了。”話出口,金沛姿又覺得失了一貫的沉穩,不免對嫻妃愧笑道:“娘娘勿怪,那臣妾晚些再來侍弄這些絲線。”
“不用了,本宮閒來無事,一會兒就弄完了,你且隨錦瀾去吧。”嫻妃依舊笑著,很巧妙的掩藏了心底的失落。她以為錦瀾過來,是皇后有話對自己說。或許是皇上一時想起了禁足的自己……
然而卻是金沛姿。雖說同一個宮簷下,有她的好,總不會虧待了自己。可眼看著禁足之期已經過去了一半兒,皇上冷漠的態度著實讓她焦心不已。難道一次的齟齬,就要永久被淡漠被遺忘麼?
他的心真就這麼硬,硬的再也沒有半點安置她、給她留下一席之地的位置了?
“娘娘。”金沛姿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法子。“請恕臣妾冒昧。”金沛姿伸手,取下了嫻妃鬢邊的珍珠櫻花壓鬢,小心翼翼的別在自己鬢邊。“娘娘的壓鬢煞是好看,不如借給臣妾佩戴,想來皇上看見了一準兒會喜歡。”
盼語的眸子,幽幽轉動著柔和的光彩:“多謝你。”睹物思人,也許皇上看見了這一支壓鬢,會想起她的好來。心裡這樣想,盼語的心不免懸了起來,倘若皇上看見了她的東西,卻沒有半點懷念,那又當如何是好呢?
“那臣妾告退了。”金沛姿寬慰的撫了撫嫻妃的玉手:“娘娘歇一會兒,再整理不遲,別傷了眼睛。”
金沛姿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總歸她現在的恩寵,還微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