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上官千漠也被安陽易真輕扶起身,一言不發,只是緊抿著雙唇盯住安陽落夕瞧。
“皇叔莫急,朕接到衛琳兒新的口供,說是上官千漠一直存於對皇叔不利的念想,朕以為既是如此,還是小心為妙,不如早些處死的好。”安陽落夕說的漫不經心,全然是一副為安陽易真考慮的姿態。
》第3卷 庭軒劫…………樂正瑾瑜 第二百零一章
“皇叔莫急,朕接到衛琳兒新的口供,說是上官千漠一直存於對皇叔不利的念想,朕以為既是如此,還是小心為妙,不如早些處死的好。”安陽落夕說的漫不經心,全然是一副為安陽易真考慮的姿態。
“皇上何意?為何如此草率?聽信片面之詞!”聽在安陽易真的耳裡,安陽落夕如此說法便是成了著急下手的理由,定是他容不下上官千漠。
“威脅到皇叔,便是威脅到朕,近日邊關也不安生,皇叔是朕的頂樑柱,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何況帝師之位是該換人了。”安陽落夕面露威懾之色,絲毫不顧及安陽易真的臉色。
“傳御醫!替上官大人診治!”安陽易真看了看上官千漠脖上的印痕,大聲傳喚太醫。並不理會安陽落夕方才的說法。
安陽落夕冷眼望向安陽易真。他似是一副要保護自己心愛女子的模樣。微微有些吃味,憑什麼讓安陽易真佔這樣大的便宜。
“王爺無須擔憂,上官無礙。”上官千漠微微與安陽易真站開了些距離,眼眸裡全是冷淡,輕輕拂了拂自己的脖間,轉眸掃了一眼安陽落夕。
天色己大亮,
牢獄外面進來一個小太監。
“啟稟皇上,丞相大人在外面等宣。”
“宣!”安陽落夕毫無情緒的命令。
安陽易真與上官千漠對視一眼,隨即轉望安陽落夕的側臉,他是想讓上官千漠死,本王偏不讓她死。或許這一天,他安陽落夕己等候多時,自己居然也差點上了他這個小毛孩的當!
柳楓晚大步走上前,作揖福身:“微臣參見皇上,攝政王爺。”
“何事?”安陽落夕微微對他挑了挑眉,似是很不奈煩的樣子。
“昨夜微臣設了一計,令衛琳兒說出實情,且臣己把證人也一併帶來,這是衛琳兒最新的供詞。”柳楓晚雙手捧著一張皺巴巴的供詞,遞到安陽落夕的面前。
“此事交由攝政王爺親審,朕乏了,且今日的早朝不設。”安陽落夕看都未看那供詞一眼,便大步離去,高雄緊隨其後。
安陽易真冷哼,他在鬧脾氣,在為沒有讓上官千漠死透而鬧脾氣,真是小看這個娃,不過他己是十七歲的大人,果真不能再把他當成一個小娃看待了。
隨即與柳楓晚對視一望,心裡暗念這一局,差點便誤傷了自己的人。
整個事件很快便水落石出。
夏顯沫是根導火索,若不是他,衛琳兒也就無念想。
但可惜衛琳兒的如意算盤打錯,夏顯沫根本無意於衛琳兒,雖說之前有定過婚約,卻在許久以前,在衛琳兒進宮之時,便和平解除了。
但衛琳兒卻以為夏顯沫是因為恨自己先負於他,故才不肯替自己治臉。
兜兜轉轉半天,原來是因衛琳兒曾對上官千漠立過誓言,自此後不可再提治臉之事,夏顯沫才不願意替她看治。
話說這夏顯沫本就無心為她治臉,被她纏的不甚其煩,才又以此為由而拒絕。
不想衛琳兒卻以為是夏顯沫中意上官千漠,故才不肯替自己治臉,何況夏顯沫又遊說自己離開上官千漠的山莊,便越發肯定自己的懷疑。
一怒之下,便去行刺安陽易真,再把這髒水沷在上官千漠的身上。
而安陽落夕便想借故剷除上官千漠,卻在最後失了手。此一條,卻是虛設的。
深夜無人,手機輕身一躍,撩開夏顯沫的薄被,厭棄似的居高臨下警告:“你惹出的事端,若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夏顯沫一臉無辜,這不都是女人惹出來的禍,便又扣在自己的頭上。
他也真是作孽,深更半夜的來攪人清夢,外帶恐嚇,想想也打不過他手機,堵氣似的拉上被子,便開始矇頭大睡起來。
一場干戈化去,人人都心生寬暢。
微風徐徐,搖搖曳曳。
陽光透過層層樹葉,把地面照的點點斑駁。
上官千漠正悠閒的半倚在貴妃椅之上,小抿著清茶,單手拿著書卷,愜意十足。
雪燕輕輕走前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