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脅本宮!本宮的父親大人可是大將軍。就算皇上一意孤行,太后也不會願意。”
“皇上的性子,皇后最為清楚,如今這天下還有誰能攔住他?隨意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可讓你們人頭落地,何必自我感覺如此良好!”上官千漠如霜降的口氣,句句打在王皇后心中。
》第3卷 庭軒劫…………樂正瑾瑜 第二百四十三章
“本宮最大的敵人就是你!”王皇后站在朝堂之下,手指上官千漠,眼眸裡全是恨,濃到怎樣都化不開的恨!
上官千漠款款站起身子,大步移前,靈眸掃過她一眼,嘴裡回應:“皇后說是,便是!”
“你為何在朝歌沒有死掉!”王皇后捏緊雙拳,氣到連骨頭都似在咯咯作響。
上官千漠突然停住腳步,沉寂思量一番,便想起萬佛寺那三個紫衣長袍之人。
側身打量王皇后一番,便接應:“皇后可以再讓上官再死一次,若是死的成,皇后便贏了後位,卻也得不到樂正瑾瑜的心。”
王皇后自是被這一句話刺激的無法自控,隨即便把能打的東西都打爛,只要是能發出一點響聲的東西,都直直推落在地,
似是隻有那些刺耳的聲音,才能平復自己難掩的憤怒悲愴心情!
“上官千漠……萬佛寺裡你死不成!便讓你死在庭軒!”王皇后目露兇光,看著上官千漠遠去的背影,隨即又把一個古董花瓶狠狠砸落在地。
瑩歌在寢宮之外看向上官千漠,只覺得自家娘娘輸了,終是鬥不過她。
嬈嬈漫漫,
翠竹在微風中輕擺,
庭軒的夜晚有些深沉,
諾大的寢宮裡,只留下上官千漠一人。
早己吩咐雪燕及青曼去別院休息,紫煙抵不住睏意,也自行去偏房深睡。
纖纖玉指推開窗戶,便有一陣輕風襲來,帶起幾根滑落的青絲。
窗外的月色像極了朝歌的那抹清白,
庭軒近日無落霞,
傍晚黯淡的有些失色,
上官千漠輕手細拈腰上的小金牌,劃過那歪歪扭扭的小字,心裡暗念不知落夕過的如何。
他終成了帝王,
但若是庭軒不除,朝歌也危險。
同樣一片月色,
洩進朝歌皇宮的上書房裡。
安陽落夕輕捏著白子,低眉凝思,又微微抬頭望了眼那片皎潔,
莫名的思念起與上官千漠一同下棋的日子,不知她過的如何,樂正瑾瑜定會對她好的。
他看的出來他也衷情於她,他願意為了她與朝歌永世相好,他自是全為了她。
他比自己愛她?或許……
輕端起“憶漠顏”小抿了一口,暗念此茶的名字取的極好,似是真正為自己而取。
太后款款而來,見安陽落夕這般神情,甚是不滿。
大步上前一把拍掉安陽落夕陽手裡的那杯“憶漠顏”,微斥:“皇兒無需在想!”
“母后!”安陽落夕一臉慍色,命高雄把地上的碎杯拾起來。
“下去!”太后卻是威懾的命所有人都退下。
“母后何意?”安陽落夕心生疑惑。
“她己是庭軒的後,為何還要念你落夕?”太后極為不滿的坐上軟榻,一臉的怒意。
安陽落夕的臉色一怔,自是不信,微露難色:“母后從何得知?”
“皇兒難道不知?還是想瞞著母后?”太后輕嗤一聲。
女子,便是以後位為重,任何女子都不例外。
她在朝歌自是不能為後,卻可在庭軒為後,既在庭軒為後,她的心又怎會向著朝歌!
安陽落夕自是知道樂正瑾瑜想立上官千漠為後,
但根據探子來報,上官千漠根本無此意念,且那二人都從未在一起有過一夜。定是有人在母后面前胡嚼舌根,連忙勸慰:“上官大人自有上官大人的考慮,母后無須多言。”
安陽落夕如今最費心最費力培養的,便是探子。
他不惜花任何財力人力物力,似是要把上官千漠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倒不是不放心她,實在是太過思念,便想知道她身處庭軒的任何情況。
“皇兒自是不知女兒家的心思,但母后清楚的很。後位,是任何一個女子都夢寐以求的。皇兒未曾能給她,但庭軒的帝君卻能給予她,她自會變心!”太后直截了當,一針見血,句句說的煞有其事。
“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