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卻將虛掩的門一下子開啟了,裡面□糾纏的兩人毫無預兆的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只見新月白玉般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塊塊,她就那麼不知羞恥的騎在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身上,嘴裡還發出讓人聽了耳紅心跳的曖昧聲音,那個男人也是不著寸縷。男子的喘息夾雜著女子的呻吟,新月就這麼□著身體在一個不知名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那個男人的手則是緊緊握住新月纖細的腰肢。
一切就這麼呈現在眾人面前,也暴露在剛趕來的老夫人眼中,老夫人看到這隻覺得氣血上湧,剛要暈過去,可看著周圍那些看熱鬧的眼神,老夫人強撐著將下人驅散。
而那個本應臣服在中的男人在努達海一開啟門時就已經準備逃跑了,老夫人忙著驅散下人,他就趁著這一混亂,從床上抓了件衣服利用武功逃出了,一切就在瞬間發生,努達海還沒有反應,其他下人不會武功,根本攔不住,驥遠倒是可以攔,可他根本不想攔。於是,大家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給了將軍府奇恥大辱的男人走了。
這無疑對老夫人是火上澆油,看著自從那男人離開就逐漸清醒的新月,眼裡不加掩飾的流落出□裸的恨意。
等努達海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新月已經被關起來了,可是他卻沒有給新月求情。
努達海就坐在望月小築的院子了,一杯杯的喝著酒,想著自己與新月初相識時,新月的勇敢,她拿著彎刀,明明身子害怕的顫抖,可還是勇敢的對持著幾個暴民。後來在來京的路上,新月望著天邊的月亮時的楚楚可憐,淚水漣漣,自己就這麼陷進去了,忘了家中為自己操持家務二十年的妻子,忘了一對可愛的兒女,心心念念就只有那個高貴善良的月牙兒。
可是,想到剛剛的情形,努達海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酒,新月,你怎麼可以,在我負了雁姬,打了珞琳驥遠之後狠狠的戳我一刀,你怎麼可以!
再次想到雁姬的笑,雁姬的嬌媚,雁姬,他的妻子,從來都是進退有據,從來不需要他有後顧之憂,以前覺得死板的面容現在顯得那樣端莊,此時的努達海不得不承認不是雁姬變了,是自己變了。雁姬離去前的一席話,努達海從來不敢認真去回想,因為他怕,他怕自己會後悔。可是新月你為什麼要來提醒他,提醒他想起。
原來這就是被背叛的滋味,雁姬,你恨過吧?努達海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新月也罷,白吟霜也罷,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魔咒,當魔咒醒來的時候,努達海才發現原來佔據自己心靈最深處的人竟然是雁姬,只是她在心裡太深太深,也太理所應當,努達海一直認為只要自己回頭,雁姬就在那裡。可卻從來不知道雁姬也可以如此決絕,於是,雁姬走了,努達海曾經心慌過,可是他還是不願意承認,他怎麼能承認一直以為的真愛逼走了最在乎的人?
可是新月打破了他的龜殼,當看到新月和那個男人糾纏到一起的時候,他是怒的,可就僅僅是怒,沒有臆想中的恨意滔天,甚至比不上雁姬離開時的痛,所以他震驚的不能動彈。不該是這樣的,但是事實卻偏偏就是如此,努達海甚至想如果床上的那個人是雁姬,不這種想法光是想想,努達海就覺得心裡受不了的疼痛!
原來真的是自己弄丟了自己最愛的人!對新月,努達海也許有過心動,當這種心動遇到阻力時就越發的演變成不可替代的唯一,努達海也一直以為那就是自己的真愛,新月眼淚,新月的神情曾經讓努達海覺得自己就是她的天神,她的唯一,以致就這麼和雁姬漸行漸遠,努達海一杯杯的灌著酒,似乎這樣就可以忘記痛楚。
白吟霜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當他讓她原諒殺了自己孩子的新月時,本就沒什麼感情的心裡對他更是厭惡不已。
新月抓著衣服在柴房裡,呆呆的,她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今天是珞琳大喜之日,她想出去道喜,可是老夫人不讓,努達海也不幫她,她感到心煩意亂極了,就喝了一杯茶,然後就覺得很熱,接著,接著就是一片模糊,直到努達海他們的到來,她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是誰,究竟是誰在害她?到了這個時候,新月就是再天真,也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
柴房的吱呀一聲開啟了,新月害怕極了,門不是已經被鎖上了嗎?
夜晚的光輝照耀著,一個人影漸漸走近,新月害怕的瑟瑟發抖。
人影輕輕的笑開了:“新月姐姐,你何必這麼害怕呢?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姐姐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要不怎麼這麼膽小呢?”
新月並沒有理會人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