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幽幽咽咽的古箏,還有幾個,在跳著妖嬈的舞。
突然間,物體打翻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噤了聲,有的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乖乖地在地上跪著。
☆、卿兒她,是你的嫂子(2)
突然間,物體打翻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噤了聲,有的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乖乖地在地上跪著。
隨著一聲怒吼聲“滾”,所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拿了東西,迅速的退出去。
包間的盡頭,一個男子身下壓著一個女子。
女子的臉上沒有半點的驚恐,她痴迷地看著壓著她的男子。
他有著精緻的五官,算不上驚人,卻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
醉酒讓他的面板泛起了微紅,粉粉的顏色。
讓她有一種想要撫摸的衝動,她細細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臉,慢慢的描摹著的眉眼。
此刻,他的手並不熟練的正在她的身子上游走著,卻讓她難以自制的顫抖。
她喚了聲“公子”。
陸傾懿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她的眼睛大大的,像是很無辜的小兔子,像極了卿兒。
她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臉的感覺,也像是卿兒,溫溫的,不涼,也不滾燙。
她喊著他“公子”,像是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她也是這般的怯怯的喊著他公子。
他的眼角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深深望著她,隨後滴在了她的臉上。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他到底有怎樣的傷痛,就連他的呼吸都有著抹不去的傷悲,才痛到了傷心處。
陸傾懿用指尖一遍遍的雕刻著她的眼睛,似是沉痛的,喚道:“卿兒,你可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難過,有多痛?失去你比讓我死還要痛。”
為什麼是王兄,自小疼愛自己的王兄。
你和王兄,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可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想念你。
他甚至在想,那場婚禮,他是不是應該堅持下去,不要管那些人怎麼說,卿兒便只是卿兒,他的卿兒。
那日,她那樣的求著他,如果他回過頭,此刻,他們便已經是相敬如賓的夫妻了。
清洛撫弄他臉頰的手在他喚著卿兒的時候有著那一刻的停滯。
卻在停滯一刻之後柔媚一笑。“公子,妾身不正在您的身邊嗎?”纖手攀上陸傾懿的脖頸,眼底一分悲慼閃過,此刻她的心是悲涼的。
她不過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女子。現今清白已經消逝,又有什麼可以矜持?
☆、卿兒她,是你的嫂子(3)
“公子,妾身不正在您的身邊嗎?”纖手攀上陸傾懿的脖頸,眼底一分悲慼閃過,此刻她的心是悲涼的。
她不過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女子。現今清白已經消逝,又有什麼可以矜持?
“卿兒…”一直沉淪在幻想之中的陸傾懿又怎會顧忌這些不同。雙手緊摟清洛,生怕他會失去她。
這眉眼,分明是卿兒的模樣。
仍舊是夢中的那個人,如今終於出現在了眼前。
一定要牢牢地抓住她。
他渾濁的眸子緊緊地鎖著清洛,漸漸地轉移到了她殷紅的唇瓣上。
吻下去,慢慢的輾轉在她的唇舌之間。
低低的一聲聲的喚著:“卿兒……卿兒……”
他親吻著她,看到她顫抖的身子,終於笑出了聲。
“卿兒,記起那次了嗎?我真後悔沒要了你……不過如今,你終於是我的了。”
不知道只因為醉酒還是別的緣故,他的眉頭突然緊鎖,連神情都變得立刻冷然了起來。
他低下頭,撕咬著她的脖子,像是憤怒的獅子,絲毫不顧及她的疼痛。
迅速的撕破她薄薄的紗衣,不顧她有沒有準備好,自己也沒有做過,只是憑著男人的本能,一下子,便衝了進去。
他在她的身體裡胡亂的衝撞著,很用力,完全只是發洩著,不懂任何的技巧,不過片刻,便洩了下去。
清洛還沒有從剛才的一陣疼痛中緩過來,他便又一次衝了進去。
每次,他結束的很快,可是恢復的也很快,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最後終於軟了下來。
他趴在她的身上,突然想起那次她像是在示意要把自己給他,他卻怕她受了委屈,強忍著疼痛離開她的房間。
此刻,卻是終於將她擁入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