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辛苦愛卿了。”
莫言卿算是真正地被關入了啟陵的天牢,她從來沒有想過,天牢,竟是這樣的陰森。
她苦澀地笑了笑,閉著眼睛靠在了牆上。
這個地方很安靜,可以好好地回憶陸傾辰。
陸傾辰,這樣,我們是不是便會靠近一些了?
我這樣的想著你,希望你的靈魂也能夠回來看我一眼。
過了兩天,李基才來審問,先是一派溫和地問她,商量的語氣,後來轉為了憤怒。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李基卻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動刑。
夾棍,鞭笞,竹籤,倒是應有盡有。
不知是在嚇唬她,還是來真的。
第一日只是用了夾棍,力道似乎不大,但是她的十指已是鮮血淋漓。
第二日,是鞭笞。
鞭笞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鞭子上沾了水,用那樣的方式打起來,十鞭,便足以要了莫言卿的命。
那麼多刑具,在她身上只是用了兩種,她便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模樣了。
她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染紅,軟軟的趴在草堆上,連動都不敢動。
這樣的天氣,應當是已經發冷了的,她的額上,卻不斷地流著汗,一滴滴地流進了草堆裡。
若是他還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定是要殺了這裡的所有人給她解恨的,她想要看到的,只是他心疼的眸子。
每次受了傷,他總是用那樣專注卻心痛的眼神看著她,而後,細細地給她擦藥。
那樣的日子,似乎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陸傾辰,沒了你,我真的好像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秋日的天氣,再加上是在天牢裡,地上陰冷,莫言卿受了傷,引發其他的病是很正常的情況。
第三日,應該是來了天牢的第五日了,疏影終於來看她了。
她知道,不是她不來,是李基的命令,不許探視。
疏影撫著她的臉哭的悽慘,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似乎在給她力量。
她努力地笑著,往日的明媚全部消失不見,唇瓣都已經發了青,安慰著疏影。
【並非結局啊,這兩天涉及陰謀,有點卡,大家原諒了,留言啊留言】
☆、忘了我,卻不能忘了愛(19)
疏影撫著她的臉哭的悽慘,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似乎在給她力量。
她努力地笑著,往日的明媚全部消失不見,唇瓣都已經發了青,安慰著疏影。
“疏影,別哭,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嗎?”
“若是王爺如今還在,哪裡會讓你受這樣的傷?”
提到陸傾辰,莫言卿的眼淚卻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他總是嬌慣著她,就連那次腳受了傷,他都大驚小怪地讓她在床榻上呆了近十日。
衣食起居,幾乎都是他負責,那時候,她怎麼便看不到他的好呢?
她如今是不是真的可以去見他了?
“疏影,我這樣能夠去陪著他,也是極好的。”
“小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即使你不記得了,可是疏影跟了你二十年,你怎麼這般殘忍,你若是去了,辰王府便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讓疏影怎麼辦?”疏影甩開了她的手,遠遠地退到了一邊。
莫言卿想要伸手去拉她,卻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口,感覺背上似乎有血流了出來。
她淡淡地笑道:“疏影,我還會有出去的那一天嗎?”
疏影撲過來抱住了她,分明不想在莫言卿面前流淚,可是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著。
“小姐,我去戰場上找四王爺,若是四王爺知道了你這樣,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疏影,不要去,他知道了,定然會分心,若是他出了什麼事,懿王府怎麼辦?我已經對不起他了,所以現在,不能讓他知道的。”
疏影撫著她背上的傷口,只是嚶嚶地哭泣著,如今還能做什麼?
陸傾辰走了,一切都亂了。
天下亂了,辰王府,懿王府,都亂了。
“疏影,我每晚都能夢到他,醒來的時候,才知道是一場夢,後來,我在夢裡便告訴自己,那只是夢,卻還是忍不住地沉淪……”
“小姐……”
“疏影,一切都會過去的……”
莫言卿又連續被折磨了兩日,身上的傷口便沒有好過。
她隱約地感覺到,這些人,根本不是要從她身上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