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夫人,我們還是回去吧……您不也說不過是玩玩,怎麼認起真來了……”
我低頭,見未泯彎著腰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下人模樣,幾乎要把持不住笑出聲了,卻也只能忍住了笑,揮手打在未泯右臉上,厲聲道,“滾下去,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是那老不死的讓你看著我的?哼,你聽好了,這產業都是我孃家給的,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是是,小人不敢……”未泯捂著臉後退,一直退到只有我才能看見的角落裡,嘴角才噙上一抹冷笑,而我也早已瞭然,因那老頭審視我的樣子,分明就是覺得我隨身揣著十萬兩比較有問題,所以未泯才陪我演了這麼一齣戲。
而聽的這些,老頭疑惑尋思的目光才慢慢褪掉,隱隱的現出幾分貪婪之色,只可惜,在賭坊打滾摸爬那麼多年,他又怎肯輕易下水?而王文就更加奸猾,大有審時度勢之意。
“張老闆,王老闆,我們三人已商議好了,少曦願將傾心客棧扶搖客棧壓下做賭注,紅老闆願將此如意酒樓壓下,而律老闆也願出資十萬……若是輸了,便是輸我們這些賭資,與兩位老闆不相干,若是贏了,那我三人願出十萬兩謝銀……”
“哦?這樣的話,那三位老闆豈不是要吃大虧了?”老頭拈鬍子,不動聲色的問道。
“呵……張老闆說笑了,我們自是有想要的東西,只是還要看曼老闆舍不捨的割愛了!”凌少曦嘴角揚起一抹精明的笑,隨後轉過身來,對我抱拳道,“少曦知道曼老闆的和氏璧是無價之寶,只是一時實在湊不出那麼多銀子,卻又著實喜歡,所以才遲遲不歸還,曼老闆……可否收回那十萬兩銀子,只將這和氏璧作為賭注?”
我卻突然嚴肅了面色,斂眉搖頭道,“凌老闆,你既然喜歡和氏璧,那就放在你那讓你多觀摩幾日也無妨。你也知道我剛剛說將和氏璧作為禮物送給趙老闆也不過是句玩笑話,可他卻當了真,而你又在這時候說讓我拿和氏璧當賭注,這不是逼我麼?”
凌少曦聽的我話,溫潤如玉的臉也不禁一冷,咬牙道,“那少曦再壓上五十萬兩!”
“不行,那玉不壓。”我也咬緊了牙,擠出幾個字。
“凌老闆,你再一味加價,豈不是要奪人所愛麼?”見凌少曦又要加價,紅蠍“忍不住”上前勸阻。
“紅老闆,你沒聽說過這句話麼?玉聲貴清越,玉色愛純粹……雕琢復雕琢,片玉萬黃金,而那和氏璧不僅聲清泓悅耳,玉面純淨溫潤,少曦本就愛不釋手了,而今又聽曼老闆講了這玉的來歷,少曦才下了決心要這塊古玉,只可惜……曼老闆一直要價五百萬兩,少曦就是傾我所有,也是買不起的!”凌少曦深深嘆出一口氣,垂下眉目,溫潤的俊臉上似有萬般掩飾不住的哀愁。
呵,我卻挑眉一笑,輕問道,“凌老闆,你果真是喜歡此玉?”
“當然,那還用說!誰不知我凌少曦一向小心謹慎,只要出手的錢財在千兩以上,都要反覆斟酌!可今不僅壓上了兩個客棧,還出價到五十萬兩,而這些也只不過是賭資,若是輸了,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麼多年了,難得碰上像凌老闆這樣的識玉之人,既然如此,青商也不便小氣了,今就把和氏璧也作為賭資壓上,不知現在張老闆王老闆意下如何?”
聽了我話,凌少曦便轉過臉去,看向老頭,剛要開口,那老頭便堵住了他的嘴,一字一頓的道,“老夫已決定了,這局沒法幫三位老闆了……”
沒等老頭說完,凌少曦就抱拳俯身道,“這……又是為什麼?張老闆且當它是一把普通的牌局而已,不必過於緊張,少曦相信您的牌技!”
老頭卻擺了擺手,淡然一笑道,“凌老闆言重了,老夫的身家都是賭來的,又怎麼會因為一場小小的牌局緊張呢?只不過,這裡可不止你是識玉之人,說來也慚愧,老夫也研究玉石多年了,而這‘和氏璧’一聽名便知是上好的古玉,既然曼老闆有心割愛,那老夫又怎甘心將它拱手讓人?所以,老夫決定參賭,至於這賭資嘛,便壓上京都的五家最大賭坊,不知這樣可合曼老闆心意?”
“這……張老闆,怎麼能這樣呢?少曦已經跟曼老闆說好了……”見此,凌少曦忙爭道。
我卻截斷他的話,冷笑,“凌老闆,口說無憑,什麼事沒有立下字據那就不算數,尤其是在牌桌子上……既然張老闆都這麼說了,那青商恭敬不如從命,只是不知王老闆……”
“王某不敢拂了大家的意,就壓上四家店鋪,只是……王某不為和氏璧,不知曼老闆可否將那十萬兩收回,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