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瀑布,而他們來的時候,水已經幹了,便成了懸崖?
“想什麼呢?”凌司夜蹙眉問到,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
“前面就是斷崖了。”唐夢淡淡說到。
“怕了?”凌司夜笑著問到,握著她的手卻漸漸加緊了。
“怕你怕了。”唐夢亦是笑了起來。
凌司夜輕輕冷哼一聲,不答,牽著她繼續朝前走。
“應該是瀑布吧,這聲響倒有些聲勢浩大,也不知道是怎樣一個壯麗的景觀。”唐夢仍是笑著。
“你之前見過的懸崖就是到瀑布的遺址吧?”凌司夜問到。
“應該是吧。”唐夢遲疑了須臾,又道:“我記得當時有個船長好像估算過,說那斷崖是這山體的中心。”
“船長?”凌司夜好奇了起來。
“嗯,一個同伴,負責開船的,我也不太清楚他什麼來頭,那群人的身份都藏得很深,誰都不會深究。”唐夢解釋到。
“就是個船伕嘍?”凌司夜這才明白過來。
唐夢看了他一眼,只得點頭,同他也解釋不清楚,這現代的船同古代可是千差萬別,何況他們乘的那艘船可是價值不菲,船雖小卻是想要什麼有什麼,單單一個小錶盤就足以讓這傢伙發現自己的落後了吧!
徑自想著,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凌司夜一臉狐疑地看著她,唐夢卻越發地覺得好笑,如果把這傢伙帶回現代去,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笑話來呢!到時候看他能如何囂張!
凌司夜終於是眯起眸中來,故作的溫柔,輕輕撅起了唐夢的下頜來,和善的笑卻無不透出危險的資訊來,道:“愛妃有何樂事,是不是該同本太子分享分享呢?”
“獨樂樂更樂樂,哈哈,你不懂的。”唐夢仍是笑,根本毫無畏懼。
她想到了一件事了,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說不說?”凌司夜挑眉問到。
“我跟你變個魔術如何?”唐夢說到。
“魔術?”凌司夜根本不懂。
“嗯!”唐夢開始上下打量起他來了,上上下下看了好回,這傢伙這回出門倒是簡樸,身上似乎就那把冷玄劍值錢點,思來想去突然靈光一閃,急急取下了自己髮髻上那金步搖來。
“你做什麼?”凌司夜越發的狐疑了。
“把這東西埋在那裡,埋深點!”唐夢將手中金步搖遞給了凌司夜,指著前面地上一處微微隆起地方。
“你到底做什麼呢?”凌司夜全然是莫名其妙了。
“你埋下去,一會就知道了!”唐夢推了推他。
凌司夜無奈,只得照做,方將土蓋好了,起身轉過頭來,卻見唐夢手中晃著那金步搖。
怎麼可能?
明明剛剛埋下去的,她怎麼可能取得到?
冷玄劍急急挑開了地,卻是不見了那金步搖。
“哈哈,這就是魔術了,神奇吧!”唐夢一臉笑靨如花,她記得自己當初就對這隆起的地方有些好奇的,只是隨意一挖卻什麼都沒有。
五百年前埋下了,五百年後自然就有東西了,正是這個道理!
然而凌司夜卻把她想複雜了,一臉驚歎道:“隔空取物?”
“錯,是隔土取物!”唐夢仍是開著玩笑。
凌司夜蹙眉,取過她手中的金步搖來,細細一看,一下子便發現了異樣,這金步搖顯然已經舊了!
這一下子便是明白了,不由得搖了搖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這是隔著五百年取物,你呀你呀!”
唐夢挑眉看他,心下有些不可思議,這傢伙竟然這麼快就能想清楚這其中的道理,她還真小看他了。
凌司夜見她這神情,不由得大笑了起來,道:“哈哈,想蒙本太子,你呀,再多修行幾年吧!”
唐夢見他這一臉得意,故作嘆息,道:“哎,我倒是得好好想個法子,怎麼告訴自己不要往這山洞走,若是沒穿越過來,指不定現在就……”
這話還未說完呢,攬在她腰上的力道已經清清楚楚地告訴她,不能再說下去了。
“你還是想想辦法告訴自己早點來見本太子吧,都來了五年才碰上,你我緣分似乎不太夠。”凌司夜的話就挨在她耳畔,霸道仍舊是帶著些些惋惜。
如果早五年,東宮有這麼個女主人,或許,就不會有無情這孩子了吧!
“那你可就少了五年的風流債了。”唐夢笑著說到,如何會知道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