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西界去了,一有訊息就派人來報。”惜若連忙回答,一臉認真了起來。
兩人也不敢再多問,只得快步退了下去。
寧洛這才轉過身,看著緊閉的房門,越的好奇了起來。
他擔憂的不是唐夢,而是一會如何同那太子殿下交待。
這才是真正的主子,真正難伺候的主兒。
只是這真正的主兒,昨夜竟對諳熟各類**藥物的唐夢下了藥,以為她現鐵定還沉睡著呢。
沉默了良久,淑太后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道:“母后把當年的一切都講清楚了,你是不是該說句話了?”
淑妃一開始態可好的,主動將過往的一切恩恩怨怨真相隱情全部告知了凌司夜,只是凌司夜聽了卻是坐著,沒有多少反映。
這看得她急了,性也不說話了,就等著他開口。
只是,她似乎得從開始瞭解這個兒子,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什麼事情都會告訴她的孩子了。
“昨日唐夢是怎麼受傷的?”凌司夜終於是說話了。
“這就是你要問的?”淑太后卻是拍案而起,勃然大怒,很顯然,這個兒子是要了老婆忘了娘了!
“怎麼傷的?”凌司夜再次問到。
“本宮傷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怎麼想替媳婦出口氣嗎?”淑太后挑眉問到,心下滿滿的怒意,好個唐夢,居然出爾反爾,違背契約!
“夢兒身子骨不好,又喜歡逞強,還請母后以後少刁難她。”凌司夜淡淡說到,說罷便起身來,似乎準備要走了。
而淑太后卻是愣了,她方才聽到了“母后”兒子了,一定沒有錯的!
凌司夜蹙著眉頭,思了須臾,止步,轉過身來,又道:“夢兒是夜貓子,總要日上三竿才起,起居方面兒臣會照顧,日後母后不用多過問了,納妃之事,她也行,還有……”
凌司夜想了想,無視淑太后那一臉驚詫的神情,又道:“總之她同你訂立的那些約定,母后別多為難便是,就有一事,母后若是抱皇孫,大可日日催促她。”
凌司夜說得一本正經,十分認真,又想了想,似乎沒什麼事可以多囉嗦的了,這才轉過身大步朝門外而去。
這個時候,唐夢應該快醒了。
思及此,唇畔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狡黠的笑意來,想必母后催促她生孩子一事,她定不敢來同他抱怨了!
“這小子就這麼喚我母后了?”淑太后喃喃自語,一臉不敢相信,難不成真是唐夢那丫頭說了什麼?
凌司夜一出門便見到了寧洛,今日寧洛是該安排他巡軍,且詳細交待一切事宜的。
他把時間算的剛剛好,這會兒唐夢起了,用個膳,剛好可以一起到壩下去。
然而,正要開口,寧洛卻搶了先,道:“殿下,凌妃娘娘一早就找唐影去了,現兩人不知道何處。”
對於這個主子,似乎只有如實交待。
凌司夜心下一怔,蹙眉,道:“多久了?”
“一整個早上了,屬下追不上唐影,已經差人整個孤城尋了,凌妃娘娘的意思是告訴唐影易容真相。”寧洛如實稟到。
“真相……”凌司夜若有所思,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真相,唐夢是這麼決定的嗎?
她現哪裡呢?談得如何了?
老早就告訴過她,不管作何決定,都要他陪著的,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此時,唐夢已經被唐影帶上船了。
兩人皆是一身溼漉漉,相對而坐,皆是低著腦袋,不知該如何面對對方。
“你這些年倒是隱瞞地很好啊!”唐影冷笑地說到。
“是你們都心懷鬼胎。”唐夢毫不客氣地回答到。
“空山的長老就不曾懷疑過你嗎?”唐影又問到,這一切只有唐夫人和空山的長老是清楚。
“凌司夜的劍架他們脖子上,他們還能懷疑什麼嗎?”唐夢問。
唐影緩緩抬起了頭來,眸掠過一絲血腥,以往那溫軟如水,那溫潤如玉早已不復存,看著唐夢,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殺了你。”
“知道,方才好幾次他都險些要了我的命。”唐夢迴答地很乾脆,她是對的,她看得很清楚,這個男子所有的溫柔都只屬於一個人。
“為什麼告訴我這麼多,你就不怕我倒戈,壞了白狄苦心經營了十多年的這一切嗎?”唐影反問到。
“或許,我不是真的相信你,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真相,這才對得起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