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見大冰塊的那匹赤黑色的烈焰駿馬突然嘶叫起來。接著本來空無一人的山間道路,出現了十來個黑衣人。只見帶頭的黑衣人說道:“把車上的那個女孩交出來,不然……哼哼!!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嚇米!找我的。我怎麼不知道,自從來到這裡後,我好像沒得罪過什麼人吧?!我心裡疑惑地想道。呃……除了在嚴府時,偷偷在小翠姐姐的衣服裡面放癢癢粉;還有在小丁的飯裡面放巴豆;在小李的帽子裡面放蚯蚓;把小青姐姐的那隻鸚鵡拔光了毛;還有就是把那個什麼叫花芳芳丫環用蛤蟆給嚇了一跳。接著再有……總之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汗……這人還說沒得罪人,得罪了那麼多還說沒有。)
大冰塊和嚴玉傑也沒想到,對方居然要找星願。他們也知道,星願不屬於這兒。但是這群人又為什麼指名要她呢?會不會是搞錯了。兩人心頭都閃過這個疑問。
“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家小姐可是從來不出門的。”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趕車的車伕開口說出了大家心頭的疑問。看來這名車伕挺機靈的嗎,馬上把我的身份變成了嚴府的小姐。
“哼!搞錯?怎麼會搞錯,我問你,車上的那個女孩是不是叫凌星願的?”剛才那個黑衣人冷哼地說道,同時也準確地說出了我的名字。
“是叫凌星願沒錯,但是你們能保證這世上沒同名同姓的人?”嚴玉傑開口道。
“這個我不能保證,但是我卻能保證,她是從嚴府出來的,對不對?而且你們還是嚴府的二少爺和三少爺。”
“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是誰派你來的?!”大冰塊眯起眼,冷冷地說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出高價說要帶這位小姐到‘萌月教’去。”黑衣人說出目的。
“萌月教!!!”嚴玉傑倒抽一口冷氣叫道,此時他聽到“萌月教”臉色已經蒼白,雙手開始顫抖。
嚴玉風本來冷著的一張臉也出現了同樣的神情,當然他不是害怕,只是覺得驚訝而已,不過他掩飾的很好,沒讓任何人發現。而此時的我只顧著問嚴玉傑,沒看到大冰塊也會出現同樣的神情。
“萌月教是什麼教呀?怎麼看起來你們很害怕它。”我問道。順便拿出手帕給嚴玉傑擦擦冷汗。
“萌月教是個很殘忍的教,據說教內的人從來沒見過他們的教主,相傳他們的教主是個邪美的男人,但是處事作風卻是無比的殘忍。如果教中有人做錯了事,或者背叛萌月教的話,那他就會死無藏身之地。連帶著背叛者的家中妻兒老小也會消失。死法卻是不同的,他不會在一瞬間讓他們死去,而是讓他們慢慢地折磨死去。直到他們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才停止對他們的折磨。這只是我在書上看到的一小部分,另外的一些等到了客棧再跟你說吧。現在先處理完眼前的事要緊。”嚴玉傑解釋道。
本來我還想問的,但是聽他這麼一說也對,先解決掉眼前的那些人。不然我是沒法專心聽那“萌月教”的事。
“怕了吧!你們如果識相的話就快快把車上的那女孩交出來,也許還會有條活路。不然,到時死了就沒人給你們收屍。”黑衣人見嚴玉傑的反應,便得意地道,心想:看來這筆買賣是搞定了的。看對方那麼怕“萌月教”。他哪裡知道,就算他完成任務也難逃一死。
“怕到是不怕,只是覺得驚訝而已,星願來我們這兒才不過一個月都不到吧。怎麼剛出門‘萌月教’就找上門來了。看來,不簡單呀。”大冰塊冷冷地說道。
“哼!這麼說來,你們是不交人了,那麼別怪我不客氣。來人……上呀。”黑衣人一聲令下,站在他後面的十幾個黑衣人,全都蜂擁而上,向著馬車衝過來。
大冰塊抽出腰間的軟劍,駕著烈焰向黑衣人衝去。只見刀光劍影,有幾名黑衣人都沒看清楚大冰塊使劍的動作,就倒下了。那個速度還真快。
而車伕也進入戰場,看著那車伕的動作利落迅速,看來武功也不錯嗎,起先我還以為他只是名普通的車伕呢。沒想到他還充當著侍衛呀。不過他好像沒什麼武器,赤手空拳抵擋幾個黑衣人。
看著還有幾個黑衣人拿著刀,向我們這邊衝過來,說真的,我並不感到害怕。還莫名的感到興奮。嘿嘿,看來,偶帶來的工具可以派上用場了。我拿出放在壓縮包內的一包藥粉。這是姐姐給我準備的,呵呵……當時我也不知道,包裡面有這種藥,裡面還有很多不同種類的藥呢。
我把藥粉拿在手裡,從車內出來,向那些衝過來的黑衣人甜甜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