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就往牆上一砸,頃刻間符印四分五裂。
“為時已晚,”李勳冷哼,“劉海生方才來報,徐校尉和寧雲茂趁夜出宮,被他識破。徐校尉當場斃命,而寧雲茂則逃出宮,下落不明。”
“可惡,早該殺了寧雲茂。留著他作餌,魚沒上鉤,反倒被他將一軍。”趙謹恪狠狠捶著桌面,面目猙獰,“玉璽找不到,虎符也沒有,叫我如何行事。”
“虎符應該在寧雲茂手中,要是趙謹煜拿到虎符,調動西北兩路大軍直取京城。莫說奪位,就是性命都難保。”
“我們不是還有八萬鄉兵,劉海生訓練這麼久,縱然不能全身而退,也能抵抗一段時日。”
彷彿抓住一線生機,趙謹恪僥倖說道。聽罷,李勳嗤笑:“痴人說夢,一群蝦兵蟹將烏合之眾,僅靠短短几個月能練出何等水平。面對長年在西北磨礪征戰的戍邊大軍,簡直不堪一擊。城中能為我們所用的禁軍不足兩萬,絲毫不佔優勢。”
“岳丈這般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莫非有何高見。”
李勳時而表現出的不屑一顧著實讓趙謹恪惱火,要不是目前尚需他的幫助,趙謹恪早就想給他排頭嚐嚐。
李勳沉思,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