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瀉嘔吐不止,四五日內便會脫力而亡。北關乃我孃舅駐紮要塞,不容有失。又是在我回京不久,聯合丞相等人慾立小四為太子之際出事,恐怕不是簡單的疫病所致。特意從京中調來幾位醫術高明的御醫,卻只能開藥緩解病情拖延生存期限,治標不治本。然後趕回京城,娘子又出了事。於是料想此番災難並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南疆難逃其咎,至於二哥和李勳有無攙和進來,尚難定論。即便娘子沒有被抓,我也會來一趟南疆。一來尋得解藥,二來就是查明平家與李勳有何盟約,是否會害我大永基業。”
這麼說,她來不來南疆,結果都是一樣,反正他是一定會來的。清芷不由鳳眼斜飛,嗔了他一眼。既如此,那時還裝出一副冷漠樣捉弄她,嫌她做菜手藝,原來是存心整治她。
“如果平家真與李勳他們勾結意圖擒你,那你這次前來豈不是有去無回。”清芷突然想到這種可能,焦急道。
“暫時應該無事,”趙謹煜拉過清芷一雙玉手,握在大掌中細細摩挲以示安撫,“平乙俟將屋舍建於這樣險峻的高山深處,說明此人謹慎小心,對誰都不會輕易相信。他與李勳合作,必是李勳許諾過他事情。而如今他千方百計引我前來,可見李勳許諾他的並沒有實現,否則也不會這般大費周章。我回京後曾經試探過二哥和李勳,他們好似對你失蹤一事並不知情。這讓我更加肯定,誘我來南疆是平乙俟一人決定。目的是要避開京中耳目,私下同我協議。”
趙謹煜這樣分析一通,言之鑿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