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母親外出見了風病情又反覆起來。於是勸了母親好生在屋內歇著,還望祖母原諒孫兒擅作主張。”
楊氏有病不假,卻不是染了風寒。而是上回和容磊大吵了一架,容磊的絕情冷言著實令她氣煞了肝火,又怒又傷。千般情緒鬱結在心,落落寡歡,以致輾轉床榻夜不能眠,損了精神氣。可這些清玉只能藏著掖著,萬不能讓寧氏知曉。父親如今在氣頭上,依他那脾性,一時半會也沒心思來探望祖母。
況且這事是他企圖擢升官職,不尋正緊功勞改走旁道所致。祖母最忌結黨營私,父親若吐了實必挨祖母訓斥,這等上門挨訓之事他必不會做。
事情發展至此已是騎虎難下,嫁給李恆為妻的不是她,就是芷姐兒。
是人俱有私心,沒有誰會賠上自己的終生幸福成全她人。
怨不得她刻意隱瞞,敲打了下人緊了嘴,只待母親問得芷姐兒的生辰八字,同李恆的一道送到法莫寺高僧那合對後,訂下親事便可高枕無憂了。
清玉那邊暗有心機,這邊寧氏索眉嘆道:“你何錯之有,擔憂父母乃為人子女本分。那賞梅節楊氏過了這多年,少去一次也沒什麼,好好休養便是。就是奇了怪去,你母親病了,咋日巧姐兒也染了風寒,一個個可湊得巧。芷姐兒,你那日在國公府染了頭疾,如今可有再發。”
清芷回道:“勞祖母惦記,孫兒已無大礙,不曾再發。”
寧氏欣慰一笑,“好了就好,”又囑了身邊的丫鬟秋實,“你吩咐各房廚子,每日熬些川貝雪梨薑湯之類,要丫鬟們早晚伺候主子服用妥當了。”
“勞祖母掛心了。”清玉三人齊道。
“這是應該的,什麼都比不上身體康健重要。這幾日寧淑妃會在梅園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