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看不懂。”
李勳輕捋長髯,沉思中細眼眯成縫,靜默一會突然出聲。
“煜王未必真想推坤王一把,他離京多年,朝中又時有人事變遷,他拿捏不準。此次舉動,怕是試水在先,尋找朝中可用之人。”
趙謹恪坐定後平了躁意,冷臉沉聲道:“早知道他還會回京,我當初就不該心軟。”
“以前的事王爺休要再提,言出必有失。當務之急,是想好對策應付眼前這樁。”
“岳丈有何好辦法。”
李勳起身負手踱著步,來回掐著長鬚斟酌道。
“如今聖意難測,我們不宜急切行事,強出頭彈劾請封絕非上策,恐失君心。”
李勳停下步子,對著趙謹恪笑道。
“王爺府上養的一群清倌正好派上用場,可以選幾個容貌上乘易於控制的送到煜王府。煜王妃一年後才及笄,煜王身邊沒個服侍人怎能行。王爺做為兄長,為弟挑選侍婢乃是天經地義,在外還能搏個好名聲。而且在煜王府內安插了眼線,做事就不會這麼被動。”
“可是三弟向來與我不對盤,他不一定肯收。再說,聽聞他對新王妃十分寵愛,送去的人他未必看得上。”趙謹恪分析道。
李勳不以為然,食色性,人之本性,他就不信趙謹煜能夠免俗。
“我們只管送去,收不收就是他的事。能收下,自然好。若是不收,對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