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說錯了話,怕又跟剛才一樣尷尬遂趕緊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別想太多,開個玩笑而已。”
他似是忽然覺得這樣小心翼翼的說話很是無趣,所以用力拍了一下我的額頭道:“嫁給我都是事實了,還開個玩笑而已。我可沒你那麼小心眼。”他故意瞄了一眼我的腿賊賊的笑了起來。
我皺了皺鼻子表示不滿。
夜裡郝琪怕我又亂踢被子的碰到了傷口,遂上床之後就用腿將我受傷的腿壓住說是以防後患。
雖然連著兩天我都在他懷裡睡覺,可是那也是睡著之後的事,早晨一醒來跳開了也就能故意忽略掉,可是今天他這樣替我壓著腿雖然兩人也是各自平躺著,可挨的如此近,腿又糾纏在一起,我又怕他覺察著我的不自在,越是假裝鎮定就越是不自在了起來。
“不然你先放開我,等一會兒我睡著了要是亂動你在這麼壓著?”我試著商量。
他閉著眼輕輕晃了一下頭。
“可是我不習慣別人挨著我睡,這樣我會睡不著的。”我又道。
“敏敏。”他忽然沉聲叫著我的名字。
又是第一次,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這趟春獵之行我們好像做了好多第一次做的事情,可是。。。這些,都與愛情無關。
“嗯?”我應了一聲。
“今日參書。。。”
他話未說完我猛然的知道了他想說什麼,於是扭頭對著裡面含含糊糊的說:“我困了。”說完緊閉了眼睛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我是正妃我怕誰
回京之時我已經可以跟以前活蹦亂跳了,可惜春獵的日子卻是結束了,在宮門口福甜依依不捨的跟我道別,我瞧著她哀怨欲泣的模樣煞是覺得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被髮配去了邊疆呢!瞧你這模樣,活生生的生離死別呢!”
“去你的。”她啐我道:“我是捨不得你,雖然只隔著紅牆的,要見面又多的是規矩,不然得閒的時候你就跟著寧王爺一起進宮,他上朝你就來我那兒玩。”
“是,遵命。”我故意福著身子恭恭敬敬的答道,她輕笑一聲道我沒正經。
雖說依舊嘻嘻笑笑的,可我們心裡其實想的都是一樣,這紅牆綠瓦里雖是比我們在圍場時的帳篷要舒適的多,可那一塊塊的磚瓦個個都是被祖宗的規矩給浸泡過的,只要一踏入就會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我心疼福甜這番性子生生的被困在了裡面,跟她閒聊了幾句還是道了別。
王府裡面很熱鬧,不過那都是為了郝琪準備的,她們只是略略給我請了安便圍著郝琪噓寒問暖起來,花嬤嬤過來接我,我朝郝琪笑著點了個頭便扶著花嬤嬤回去了明月齋。
沐浴過後我瞧著外頭也不太冷便讓丫頭們將長椅桌子搬了出來,紫凝沏了壺茶我躺在椅上一邊晃著腿一邊跟花嬤嬤說我受傷的事。
知道她經不住嚇我故意誇大其詞的就差沒說腿給摔瘸了。
“當時可險了,格格就這麼一翻身的將六福晉給抱住了,兩個人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後來六福晉一點事都沒有,可格格卻疼的一直在地上打滾,臉煞白的,嘴唇都是紫的了。”紫凝在一邊更是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
花嬤嬤捂住胸口聽完,忙不迭的在椅子邊跪下道:“快,讓奴婢看看,都摔哪了?”
我重重的點點頭,一臉的痛苦樣子一把掀起了褲腿給她看光滑的膝蓋。她起先只是皺著眉,看完過後臉都皺到一起了,“在哪呢?”
我和紫凝大笑起來,我一邊摸著膝蓋一邊道:“就在這兒呢!都好的沒影了,你哪還看的到啊!”
花嬤嬤舒了心的笑起來,“奴婢心都被福晉給嚇丟了,紫凝也是,合著福晉一起嚇奴婢。”
我和紫凝又是笑。
郝琪進來時就見我們窩在一起,咳了一聲道:“大老遠的就聽見明月齋裡笑聲沖天的,說什麼呢!也讓我一起笑笑。”
我見他來起身把椅子讓他坐了,紫凝回屋又重新沏了一壺茶,花嬤嬤剛要跪下來請安被我給攔住了道:“以後王爺來這兒,你就不必如此折騰了,否則太過恭敬了他反倒是不敢來了。”
花嬤嬤只以為是春獵讓我們感情好了起來,遂只是彎身道了個福便和紫凝退了下去。
郝琪見她們退下了,笑著說:“只是許了你沒規沒矩的,你倒好,一回來連她們也一起免了。”
我是正妃我怕誰
我坐下給他倒了茶道:“我可沒一起免了,只是花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