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站起身道:“偏要我們二人這般的跪著,這個賣唱女她站起就無事,還有福晉的丫頭,自己的貼身丫頭這般和主子扭打在一起福晉連句斥責都沒有,未免也太欠公平了吧?”
我不怒反笑了兩聲,步步走近她,直逼的她靠近門邊才道:“和我說起規矩來了是吧?那好,我問你。你,我之間誰是主誰是僕?”
她冷哼一聲,“福晉身份尊貴當然您是主,我是僕?”
她話一完我已甩了一個耳光,“既然我是主,你在面前不自稱為奴婢是想做什麼呢?”
她一愣。
“福晉是在強詞奪理,奴婢就是不服。”三格格在身後道。
我是正妃我怕誰
我轉身,她的眼神躲閃了一下不敢看我。
“若論規矩,你們在我的明月齋裡似是潑婦一樣的扭打叫嚷,我讓花嬤嬤來處理難道有錯嗎?我可說過一句不罰紫凝的話了?你們倒好,嬤嬤人還沒來,一個個的就頂撞起來,是否以前我太過好說話,讓你們一個個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轉身看著珍格格道:“你剛剛說彤格格只是一個賣唱女?紫凝在你面前到成了奴才,你真把自己當成主子了嗎?縱然紫凝是正白旗的包衣奴才,可論你,你就是恭恭敬敬的叫聲小主子,她也受得起。”
珍格格臉色瞬間煞白,可是依舊昂著頭道:“是,福晉的身份尊貴,又是皇上前頭的紅人,訓起奴婢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可那又如何,自古嫁人之後便是依存著夫君而活,福晉您夜夜獨守空閨的時候只怕是抱著自己尊貴的軀殼黯然落淚的吧?”
我氣結。
她已又生生的捱了一耳光。
只是這次不是我動的手,我回頭看著景玉顫抖的看著自己的手,她臉色漲紅,迎著我的視線跪下。
“臣妾越禮了,只是這番話福晉縱然聽的下去,臣妾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臣妾不是搖尾乞憐的狗,臣妾只是想著福晉平日裡待臣妾姐妹堪如自家姐妹一樣,所以才。。。。”她急急解釋著。
“我又沒怪你。”我伸手拉起她,花嬤嬤進來請了安,二兩已跟她解釋了緣由,她屈身道:“福晉先去歇著吧!這裡的事交給奴婢便是。”
我點點頭,走至紫凝身邊時將她扶起,故意回頭道:“既然我不管做什麼你們都道是我偏心,那我就真真的做個偏心給你們瞧瞧,紫凝,隨我走吧!”
“是。”
回了屋,只剩我和紫凝後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凝跪下來道:“真的不是奴婢故意惹的事,都是三格格,落座之後她見王爺現在和如夫人如膠似漆的便冷嘲熱諷的說話刺彤格格,說什麼同為天涯淪落人,卻是同人不同命之類的話。奴婢才不是想幫著彤格格說話,只是出言道福晉身子不適,讓她們想說什麼出去說便是。”
“可是奴婢話一說完,三格格又對著奴婢罵起來,罵奴婢奴婢倒是不在乎,可是說著說著她就開始。。。開始說格格您的壞話,奴婢氣不過上前跟她扭打起來,珍格格自是跟三格格一起的,便也上來,奴婢也不知道彤格格什麼時候也參合進來的。”說著紫凝不屑的啐了一口。
“打起來的時候那個如夫人倒是沒事人一般的,禍由她起的,她倒是坐山觀虎鬥。”
我笑了一下,拿出藥膏替她臉上的紅印上藥。
“她們想說什麼讓她們說便是了,我又沒聽見的,你倒既成那樣。”
她笑著站起,拿過藥膏自己對著鏡子擦了起來,“對了,側福晉這回膽子倒是挺大的,格格您是不怕王爺找茬的,她也不怕了嗎?”
我是正妃我怕誰
“她怕,所以才會當著我的面,還找了一個我無法責怪她的理由才動手的啊!”我道。
“什麼意思?”紫凝扭頭問。
“你想啊!她們幾個雖說地位差不多,可那三格格說話經常是帶刺的,對我都如此,何況是她們姐妹兩,怕是憋了好 久:炫:書:網:的委屈今日終於找到機會發洩了。”
“啊?”紫凝氣呼呼的將藥膏扔在桌子上,“奴婢還以為她是真心的向著格格呢!可是這麼一做她到成了好人,到時候三格格向王爺告狀的時候肯定全算到您頭上啊!這好不容易格格和王爺的關係才好了那麼一點點,這下。。。”說完她懊惱的甩了自己一耳光,“都是奴婢,奴婢沉不住氣,只會給格格惹麻煩。”
“唉!”我趕忙制止住她,“你這是做什麼嗎?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我就沒事了?王爺要真是這般是非不分的聽她們吹耳邊風,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