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胭脂向裡面走去。
連二兩都知道我氣什麼,直拿眼示意郝琪,偏他就跟看不見似的跟身邊的姑娘聊的那叫一個歡。
這番我的氣還沒喘過來,如煙的到來又讓我生生的堵了一把。
該死的郝琪,樑子結大了。
如煙領著丫頭看見我驚了一下,很快恢復過來請過了安後對胭脂道:“妹妹成親這麼大的事,竟瞞的這般嚴實。要不是我碰巧聽到了訊息趕過來,不是成心臊我的嗎?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胭脂笑著接過她送的禮,看了我一眼道:“姐姐在王府裡過著自在日子,妹妹不是不想拿這些小事去煩了姐姐嗎?”
“還小事呢?連王爺和福晉都過來了,就我不知道。看來你是真忘了咱們以前的情分了。”如煙嬌嗔的說道。
“好了,好了,吉時到了,該拜堂了。”花嬤嬤打斷她們的談話,扶著我進了屋就要往上頭送。
“嬤嬤,這是做什麼?我可不能坐這兒的,該你坐才對。”我趕忙閃身,胭脂卻扶住我另一隻手硬是把我按坐了下去。
二牛也在後來將郝琪請了上來。
“嬤嬤,這。。。”我為難的開口。
賴皮王爺走遠點
“福晉,您就坐吧!若是沒有您,胭脂現在還在青柳閣裡,哪能和二牛哥有今天,胭脂知道福晉做的事根本不需要別人說一聲謝的。可是在咱們心裡卻是對您的感激是一絲不會少的。”胭脂說完,二牛在一邊點頭說:“我,我不會說話。可是,這次我也知道若是沒有福晉,二牛恐怕還和胭脂山高水遠的隔著,再加上額娘在王府裡沒少得福晉照顧,福晉若是不坐咱們心裡不不安生。”
我見推辭不掉只好坐下,扭頭看郝琪時他不知道又抽了哪門子的風雖掛著笑卻在看我時又咬著牙。
我還沒瞪他呢,他倒先跟我擺臉色,我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胭脂和二牛拜完天地,花嬤嬤已經感動的直抹淚,也對,兒子終於成家了她的確該開心。
本來我是沒打算留下來吃飯的,可郝琪卻心情大好的留了下來,胭脂有些尷尬的看著我,也對,郝琪生是把這裡當成了青柳閣分店,哪位姑娘敬酒他都照喝不誤,不止是我臉色難看就連如煙也動了氣,只坐了一會兒便道身子不適的先走了。
我也很想將酒倒在郝琪的臉上甩帕子走人,可又怕花嬤嬤和胭脂多了心想多了去,只好強顏歡笑的看著我的相公在那兒笑的跟多桃花似的燦爛。
終於挨的有些晚了,我讓花嬤嬤留在家裡過幾天再回去又說了幾句吉祥的話才扶著二兩的手離開。
出了院子我看郝琪也由小廝扶了出來,冷笑一聲解了馬車的繩子翻身上馬,又一把拽了二兩上來,馬鞭一揚翻起一地的塵土嗆的後面兩個人直叫喚。
“富察敏敏,你騎了馬爺我怎麼回去?”
遠遠的郝琪的聲音飄了過來,我頭都沒回,走回去吧你。
沐浴更衣的完了,我退了人一個人翻坐在窗臺上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晃著腳。
沒等多大一會兒便聽見人聲,“你堵這兒幹嘛?我怎麼進去?”
我靠在窗上風情萬種的對他眨了眨眼柔聲問:“喲,爺,您還回來做什麼啊?怎麼沒去青柳閣歇著啊?現在去也行,我一會兒就讓人把朝服給你送過去,你明天就從那兒直接去朝堂得了。”
賴皮王爺走遠點
“你吃醋了?”他啞著聲音問道。竟是有著壓不住的開心之意在他的聲音裡。
我哼了一聲,跳下窗子,他就勢的跳進來,那身上雜七雜八的脂粉味讓我心裡悶的很,不管他做什麼就是不吭一聲。
“是你先惹的我,你就不先跟我道個歉?”過了好大一會兒他自己玩了沒了趣,踢了鞋子在床榻上盤著腿跟我叫板起來。
我以為他還在跟我糾著銀子的事免不得的輕視他道:“還歹我花出去的都是在正道上,你纏著不依不饒的有意思嗎?”
“誰跟你說這個了?”他一瞪我耐不住火的吼道。
“那還能有什麼嗎?”我有點懵。
“那個,那個,那個。。。”他連連指著自己頭上那個那個的。“究竟是哪個?”我也有些急了,跟他比起了大嗓門,“我又沒剪你辮子了,你一個勁的指著自己頭上做什麼?”
“你。。。”他鞋也不穿,似是被我氣著了,負著手一個勁的在房裡踱著步,每走一下就恨恨的瞪我一眼,“爺我可從沒扣過你銀子用,買宅子替人家贖身的時候你撒銀票就跟往外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