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買。
大黑臉上前道:“福晉自進軍營以來,從未做過任何出閣的事情。一直隱姓埋名任勞任怨,還有功勞在身,砍不得。”說完他一回頭看著自己的兵,那些士兵立刻會意的舉起手道:“砍不得,砍不得。”聲震幾里。
年寶林見大黑臉這麼示威,不服氣的也跟著一回頭示意那些火頭軍。結果,鴉雀無聲。一會兒,當歸和楊萬喜一舉手,年寶林笑了,可沒等他笑太久就聽著他們喊道:“福晉自從進了軍營便跟我們一起同甘共苦,砍不得。”
年寶林氣結,恨恨的瞪著我。
我一揮手,頓時安靜了下來。
“年寶林,你說我該已軍法處置,請問我犯了什麼罪?”我揚著笑問。
鐵血小王妃
他重重一哼,“女子擅闖軍營,還問犯了什麼罪?明知故問。”
“哦。”我點了點頭,“那好,我問你,你說我是女子?有何證據?單憑莫自詡的一封信?那若是她說你是女子,你也就是了?”
“你狡辯。”他氣白了一張臉瞪著我。
“我是狡辯啊!”我懶懶的回試著他,“我若說我是女子那我便是,我若說我不是,難不成你要替我檢查?”我十足十的無賴到底,“再說,若不是我,莫自詡會乖乖的送來降書,讓你們這 麼 快‘炫’‘書’‘網’就可以勝利歸朝?怎麼說我這個攻領的也是名正言順了吧!”
“最後。”我加重了語氣,“即便我真的是女人,那又如何,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憑什麼我就不能隨夫出征了?我一沒擾亂軍紀,二沒紅顏禍水。你憑什麼治我的罪。這第一,第二的,除了祖宗的軍法,你還有什麼可以站的住腳的。我現在人就這兒站著,有種你就拿你手上的劍砍了我。看看到底是誰成為罪人。”
“說的好。”鴉雀無聲中太子突然冒出一句,拍了兩下巴掌不屑的掃了一眼年寶林。
郝琪在一邊像是頭疼似的揉了揉太陽穴,悶聲假咳了兩聲。
“王爺。”年寶林沒了話反駁,又找不到了共鳴之聲,只好求救的看著郝琪。他腦子壞掉了,難不成還指望郝琪親手送我去死。
“行了,你不會真想砍了本王的福晉吧!這都快班師回朝了,什麼事等了皇上定奪,鬧的叫哪出!”說完他上前拉了我就往帳篷裡走。
我回頭神氣活現的沖年寶林伸著舌頭做鬼臉,氣的他火冒三丈,手更是拔了劍又送回去,寒光凜凜的卻又拿我無可奈何。
“你看他那個樣子,都快氣炸了。”我哈哈的笑著。
郝琪跟著輕笑了兩聲道:“還真沒看出來,你混的不錯。”
“那是當然,要不是狗蛋那傢伙成天的替我找麻煩,我人氣更好。”我洋洋自得的說道。
“狗蛋是誰?”參書正好進來聽見了問。
太子跟在後頭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憋著笑不說話,手卻一直偷偷的指著太子。
參書嗤了一聲趕緊正了臉色道:“莫自詡已經退了兵。收拾收拾明日便可班師回朝了。”
“耶。。。”我歡呼了一聲。
“不過。。。”參書繼續說,“她說要見你一面。今天晚上。”
“我?”我不確定的問。
他點了點頭。
“也好,我正好要跟這個神經病算算帳,差點害我掉了腦袋。”我嘀咕了一聲。
“我陪你去。”郝琪道。
我趕緊拒絕了,“不用,我自己去,或者參書陪我去就行了。”才不能讓你羊入虎口呢!
鐵血小王妃
我準時的到了莫自詡約定的地方,她換了女裝,月光底下盈然一笑頓時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了一般。
郝琪本來是死活不放我單獨來的,可終是沒拗過我。
莫自詡朝我身後看了看笑問:“你敢一個人赴約?難道不怕我又把你抓了回去?”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你若還想抓我就不會放我回來了,不過你那一招可真夠狠毒的,我差點就掉了腦袋。”
她頗有些得意,“我只是想整整你,就你那三寸之舌氣的我半死,當然也能讓自己化險為夷嘍。”
少了戰爭的背景,少了盔甲的掩飾。在這上好的月光底下,我們似是親近了不少。我席地而坐,她也大方的撩了裙襬坐了下來。
“我挺弄不懂你的,費了那麼大的周折抓了我回去為何關了幾天又送回去了?”我問。
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當日你在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