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何意?只是朋友妻尚且不可戲,更何況是父王的床上人。只要現在忍得過去,平國早晚都是他的,到時候美女何止一個小袖?便只跟她趁永昌不備時眉來眼去一番,不曾有越矩之事。 這一日傍晚,松巖王派人來邀平王入宮赴宴。永昌正要讓人去叫穎瑜,卻聽小袖在一旁奇道:“不是邀平王赴宴嗎?大王又叫大王子同去,難道是說平國有二主嗎?”
做王的,最忌諱有人覬覦王位。永昌再平庸,卻也是為王多年。明知道不該聽一個侍妾的無心之語,卻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
卻不料這一場酒宴中了松巖王的招!永昌在回驛館的路上,心中不住的埋怨,都是這個小袖多嘴!可是一想到小袖,跨下卻不由自主立刻有了反應。
這邊驛館裡,平王念念不忘的美人,卻沈浸在終於找到機會支走肥老,與心上人共享魚水之歡的快樂裡。
穎瑜本聽說了她讓父王單獨赴宴的話語,心中頓時疑竇叢生,只是沒想到見她時,她竟然只著小衣站在面前。小衣單薄透亮,那酥胸與小草原隱約而見。穎瑜嚥下口水,責問她為何出言傷害父子情誼。小袖落淚道:“大王子還不明白小袖支走大王的苦心麼?”說著,款款走入穎瑜懷中,哀哀低泣。
穎瑜還在疑慮,卻聞見小袖身上傳來一股暗香,沁人心脾。心中一蕩,跨下漸漸抬頭……
風月讚歎道:“嘖嘖,慶澤原來也會玩兒計謀啊!我還當你只知道暗殺吶,不容易啊不容易……”慶澤捉住他,咬牙道:“叫你老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看今晚怎麼收拾你!”
風月卻笑道:“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們去燕莊泡溫泉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見他有些猶豫,風月雙眼閃亮道:“那可是我們初次相見的地方啊!”
慶澤心中騰的一熱,隨即爽朗笑道:“也好!有本王在,看哪個膽大的賊人敢來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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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還在高興,卻已經不見了青龍身影。忽然悟到,巖京到處都是諸侯眼線,若是被人發現昊王在燕莊溫泉沐浴,豈不是告訴天下燕莊是昊國培植的殺手莊?青龍一定是先去佈置了。
心裡有點抱歉,風月低聲說道:“要不就不去了吧……”
慶澤一怔,隨即明白。用臉蹭著他的頭髮笑道:“我堂堂昊王,若是連月兒泡溫泉的願望都滿足不了,那可真是白當了!”
風月一陣感動,卻又聽見他說:“我還想試試在溫泉裡做的感覺吶!”
……風月忍住想扁人的強烈慾望,罷了,反正也打他不過。就算打得過,又如何捨得?
永昌匆忙回到驛館,讓人將盟約交給穎瑜,便直奔小袖的雅閣。
穎瑜早已回到自己房間,一見到盟約,臉色頓時陰沈下來,急忙往父王那邊奔去。
剛到門口,便聽見小袖膩死人的誘叫聲傳來。穎瑜一皺眉頭,倒是困在門外進不去了,偏偏又心急如焚。咬牙一跺腳,穎瑜高聲道:“父王,這盟約……”
“已經簽了就算了,你去吧!”永昌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讓穎瑜咬緊了牙關,卻也冷靜下來。父王沈迷女色,豈不是對自己更加有利?
當下轉身而回。
夜半,無月,星斗滿天。
穎瑜一身玄衣,打馬直奔巖京東郊。
密林中,停了一輛黑色馬車。
穎瑜收馬停在馬車旁邊,卻不說話。
“聽說,平國已經與昊國定下盟約了。”馬車中傳來悠悠男聲,不急不緩,彷彿事不關己。
“父王身邊有小人讒言,我沒去成,不料他們竟然就……”穎瑜急忙解釋。
“好了。”那人悠然打斷他,“已經如此,只好另想辦法。只是大王子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不敢忘!”穎瑜恭敬回道,卻在心裡升起怒火。
“那就好。”裡面的人嘆氣道:“只是我家大王改變了主意,不想要桑脂那塊地了。”穎瑜心中一喜,暗道如此甚好,倒省了諸多麻煩。不料那人又嘆著氣說:“聽說昊王身邊有個男寵貌似天人,大王也動了心,麻煩大王子像個什麼辦法給大王送去吧。”
“這……”穎瑜皺眉道:“我也聽說過。可是探子說昊王對他寶貝的不得了,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
“哦?我怎麼聽說他曾被大王子送去的烏雀毒倒過呢?”那人不以為意道:“既然大王子有辦法毒倒他,想必也有辦法將他弄出來,一切有勞了!”說完,那馬車竟然撇下穎瑜,得得而去了。
穎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