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3 / 4)

些嚴肅;唇角卻略微上揚。

顧淵應了一聲;轉過頭來看她一眼;“怎麼?”

“您這樣牽著臣妾的手,叫人看了……像什麼話呢?”容真轉過頭去看了眼後面的奴才,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把頭埋得低低地,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她默默的回過頭來;擦了擦汗。

當真是皇宮,一個個都這麼有眼力勁兒。

顧淵眉峰一挑,“方才在大殿裡面對栽贓嫁禍時倒是一派從容的模樣,怎的這點小動作還能把你嚇到?”

他自然知道僅憑容真自己也能脫罪,畢竟如順儀的計劃漏洞百出,隨便一抓都是錯。眼下是在興師問罪,氣她就這麼默默地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做。

“怎麼,皇上難道希望臣妾自己站起來和她對峙一番?”容真委委屈屈地撇撇嘴,一副受傷的模樣,“小時候我娘跟我說過,女兒家雖然要堅強自立,但更重要的是懂得何時堅強何時柔弱。臣妾以為在自家夫君面前,自然得流露出小女兒的嬌態,不然哪裡彰顯得出皇上您的高大威猛呢?”

高大威猛?

顧淵又好氣又好笑。

“你倒是有理了,他日若是朕不在,那你該如何是好?懶得連嘴皮子都不願動,怕是還有更多人會騎到你頭上來。”

“所以臣妾今日才把機會讓給皇上啊,您給臣妾立了威,他日還有誰敢騎上來?”容真沾沾自喜地看著他,眼含笑意。

“你這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就不怕這麼大的事情壓在身上,朕也不信你?”顧淵看她一副小女孩的樣子,心頭癢癢的,想逗她生氣,惹她撒嬌。

容真瞥他一眼,“您倒是不信啊,大不了臣妾帶著孩子一走了之,隨您*怎麼懷疑怎麼懷疑。”

呵,這還蹬鼻子上臉,威脅起他來了!

顧淵瞧著那張撅得老高的杏唇,心頭一動,俯身微微一碰,輕柔的一吻稍縱即逝。

容真被他驚得愣了片刻,直到他像是偷腥成功的耗子怡然自得地抬眼看著她時,她才回過神來。

面上一下子紅得沒法說。

這登徒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居然當著一眾宮人對她為非作歹!

“*怎麼懷疑怎麼懷疑?”顧淵的聲音裡喊著明顯的笑意,如春日柳絮般柔和,如簷頭日光般溫暖,“朕可不*胡亂懷疑,只*帳擺流蘇、被翻紅浪,酒力漸濃春思蕩。”

他的眼神裡帶著明顯的滿意,湊近她耳邊輕輕說了句,“三個月約莫已經到了吧?”

容真的臉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滾燙而緋紅,瞪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人,這人真是個假正經!

朝前孤高冷傲,朝後…內…心…狂…躁。

人前沉靜似水,榻上…色…情…黃…暴。

顧淵笑得肆意,牽著她的手走向惜華宮的方向。

春日杏花吹滿頭,京都三月也風流。

容真問他,“您當真半點不曾懷疑過臣妾?”

“如假包換。”他答得肯定。

“那若真是臣妾所為,您會如何是好?”她好奇心起。

“殺了閒雲,恕你無罪。”他輕描淡寫地睨她一眼,想都沒想便作答。

容真一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是多麼鐵面無私、注重宮規的人,她從進宮那日起就已開始有所耳聞。

身前的御前宮女伺候了他七年,豈料有了引誘之心,在香爐裡下了藥,隔日他便毫不留情地就把對方送去了浣衣局。

七王妃的孃家胞弟在京城犯了法,打死了良民,哪怕七王爺為了嬌妻來宮中苦苦哀求這個皇兄數日,七日之後,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顧淵發下的詔書寫明午後斬首,片刻都沒有耽擱。

可是這樣的人卻在她提出這樣的假設時,毫不遲疑地說會恕她無罪,哪怕明知她做了令他無法容忍的事,也已經會全無原則地幫她找到替罪羊。

顧淵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像對待小孩子一樣,“罰你,罵你,念你,恨你,都可以,至少你還活生生地在朕跟前,毫髮無損。可若是大公無私地把你的性命奪去,日後朕上哪裡去找一個敢對朕嬉笑怒罵的傅容真?”

人生只有一次,看樣子他會如此傾心相待的人也只有一個了。

他可以把這輩子的時光都拱手送給天下蒼生,卻也暗藏私心,希望有一個傅容真陪在身旁,那麼孤寂的皇宮裡也便有了個家。

這樣的她,他怎麼忍心推得開呢?

容真的聲音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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