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非但傻氣,而且傻得可憐。

只是……陸承風三個字被容真玩味了又玩味,明明每一個字都溫和得似是唇齒生香,卻無端令人覺得有些寒意。

這個人想做什麼呢?竟把手伸向了後宮之內,藉著一個女人來主宰朝堂沉浮。

委實膽大。

她有了新的念頭,便看了眼在場的宮人,獨獨叫了閒雲與她進書房。

珠玉站在那兒,看著她和閒雲的身影消失在門邊,眼神裡有種飄搖不定的風雨欲來之景。長順頓了頓,拉了拉她的衣袖,“你怎麼了?”

珠玉回過頭來一笑,“你難道沒有覺得,容真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嗎?”

“胡思亂想些什麼呢!”長順作勢敲她的頭,無奈年紀要小上一大截,個頭也矮了不少,偏生珠玉又高,要真敲到她的頭,還得踮起腳尖費點勁兒,“從前她是咱們姐妹,如今是咱們主子,雖說身份是有變化了,但不論怎麼變,她還是傅容真啊。只是地位高了,看上去離我們遠了,但只要咱們還記著從前她對咱們的好,地位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年紀小,看的卻通透。

珠玉淡淡地笑道,“你還小,很事情都不明白。”

長順一愣,隨即好笑地說,“這宮裡不需要太明白的人,這話也是從前你教我的。珠玉姐姐,對我來說,她是主子,也是那個一直對我照顧有加的容真姐姐,若是沒有她,我妹妹眼下還在山村裡病怏怏的,沒法進城來過安逸日子,更沒法找著機會治好喘病;若是沒有她,我也還會繼續留在尚食局裡當個被欺負的小太監,而非今日這樣過著安穩日子。”

他忽地有些詫異地打量起珠玉的表情,好似發現了什麼端倪。而珠玉卻露齒一笑,“行了行了,看你認真的,我不過就是感嘆幾句罷了。走,幹活兒去。”

她轉身離去,笑容逐漸消失在唇邊。長順是死心塌地的對容真,難道真的只有她才覺得容真變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珠玉是肯定會黑化的,雖然這個梗比較老套,但是麼麼致力於寫出高次的情節來,推陳出新!

還有就是,我打從一開始就埋下的伏筆正是為了珠玉黑化的那一天。

都20多w字了,總算揪出這個伏筆了,鬆口氣~

皇上有話要說:聽說有妹紙嫌棄朕不夠溫情,哭瞎了啊,T^T朕是天子,還要怎麼溫情……

不過大家放心啊哈哈,皇上的溫柔還會繼續粗線的,小說就是小說,雖然皇上不是尋常的小言男主,但類似氣質還是偶爾會爆發一下下的。

晚上九點繼續不見不散~我果然很高次,這麼勤奮【一邊吐血一邊傻笑中】

第56章。泣血一

第五十六章

知道指使雁楚對容真下寒食散是蔣充儀乾的後,長順就開始暗地裡監視蔣充儀的一舉一動。

容真也默許了他的做法;畢竟從目前看來;這個女人有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城府深,心機重;而最令人忌憚的則是她的所作所為都是出於愛。

理智縝密的女人不可怕;神秘莫測的女人也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女人;因為一旦她們想要為了心中所愛奉獻點什麼時,哪怕豁出性命都在所不惜。

因為宮裡禁止私下買賣,妃嬪們暗地裡經常以豐厚的賞賜託些負責運送物什的太監帶些小物件回宮。而經過長順的觀察,內務府一個負責運送絲綢原料給尚衣局的公公每隔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就會幫蔣充儀捎些小物件回來;有時是一把扇子,有時是一隻珠釵,有時是一方手絹,有時是些別的東西——總之都不怎麼打眼,叫人難以注意到。

負責接頭的是蔣充儀的貼身宮女如意,每回都會給那公公不少打賞,而長順遠遠地看過幾次,蔣充儀接過那些物什時,都是一副情難自已的模樣,笑容滿面。

只是他也同樣注意到了,那些從宮外遞回來的東西,蔣充儀一次也沒用過,發上的簪子沒有變,袖中的手帕沒有變,那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就像是流水一樣進了廷芳齋,卻被鎖在了裡面,從不示人。

長順把事情告訴容真的時候,對此表示了詫異。

容真笑道,“並非東西珍貴,而是那些東西承載的感情不一樣,她只是捨不得戴出來罷了。”

這下子她也忍不住為這個陸承風撫掌叫絕了,雖然看不出他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動了心,至少這種細水長流的以物傳情把蔣充儀吃得死死的,死心塌地愛著他,自然也會死心塌地地在宮裡為他辦事。

最叫人無奈的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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