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心裡相當的,不痛快!更讓她氣上加氣的是,秦寶寶這死小鬼,怎麼可以對莫傾城那麼依賴!有了莫傾城,眼中就沒她這個媳婦兒了!混蛋!
万俟梟氣呼呼的在床上一夜翻來覆去。
隔天早上,當万俟梟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床時,雲霞就悄悄遞上來一張小紙條,說是個面生的公公鬼鬼祟祟的送進來的。
万俟梟心中一動,眨了眨乾澀的眼,慢慢展開紙條。紙條上就一句話:三月廿六,辰時朱雀楓橋故人來訪。
署名是青衫客。
將紙條就著火摺子點燃,万俟梟心中瞭然,看來是司馬策的禮物到了。唔,二十六?不就是今天?
万俟梟慌忙拉了雲霞一陣妝點。
雖然不是司馬策親自來,但送東西的人必定是其心腹,她的模樣她的舉動她的話語必定都會被源源本本告訴於司馬策。出於一個朋友的心思,她還真不想讓司馬策知道自己面容憔悴心情欠佳。所以,她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算不能給司馬策看,但好歹也要透過那青衫客的傳達,讓司馬策知道自己過得很好。
收拾一新後,万俟梟溜出了宮。
帝都四方皆有戍衛小鎮分別以四大神獸命名,朱雀鎮位於南邊。因為與帝都隔著南麓河,所以朱雀小鎮的警衛佈防並不是很嚴密,這也是對方會約在這裡會面的原因。
万俟梟身穿素色長裙,站在楓橋上悠然遠眺,一點也看不出在等人的樣子。倒是邊上是一個等情郎的女子,左顧右盼,不時跺腳嬌嗔,與万俟梟淡然自若的沉靜有著天壤之別。
天家的女子,到底比普通人家多出一份尊貴。
天地,流水,春柳,行人。彷彿那石拱橋之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成了背景,獨有她一身素色長裙微微拂動,青絲在風中劃過臉龐,拂過嬌豔的唇。
日上三竿,行人漸少。万俟梟掃了眼天上的太陽,辰時已過,為何獨獨還不見那青衫客?
邊上等情郎的女子也跟著情郎歡天喜地的走了,先前行色匆匆的行人也漸漸稀少,融融春日下,似乎古道楓橋都成了金色陽光下一幅空曠的畫。
万俟梟輕撫著石欄杆,頗為無趣的望著碧綠的河水脈脈流動,垂在水中的柳梢隨風微動,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身後傳來四輪馬車的賓士顛簸聲,万俟梟下意識的往橋邊欄杆靠了靠,繼續無趣的看河中垂柳。不知她等的人到底何時才會到來?
馬車從身後駛過,就在它與万俟梟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馬車側門開啟,一雙手臂毫無預警的伸出來,從背後扣住万俟梟脖子將她猛的挾持進馬車,而後馬車速度不減的飛速下橋離去。
万俟梟只覺脖子被人勒得一窒,而後天旋地轉中就被人按在身下,隨即溫熱的唇吻下。
車廂門砰的一下關上,乍入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万俟梟大驚失色,慌忙伸手去推那人,卻被他準準的扣住了手腕。他用力撬開她的牙關,略有些生疏的侵略掃蕩。
他力氣很大,一手抓著万俟梟的手腕,一手死死扣著她的後腦勺,強吻她。
因為身體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的緣故,万俟梟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微微溫熱的熱量,以及他稍顯瘦削的身體。
万俟梟腦袋嗡的一下糨糊了。她、她、她,居然被人強吻了!
而強吻她的人顯然還不滿足,他以吻箴封她的驚叫,手上快速的用力扯掉她的腰帶,強勢的捉住万俟梟的手,用腰帶反綁在身後,而後他的雙手就在万俟梟身上游移,迅速解掉她的裡衣,隔著最後的肚兜搓揉她的身體。
万俟梟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奮力的扭動著,用力去咬那人滑溜的舌頭,卻被那人更早一步瞭解她想法的避開了。万俟梟剛得了自由想說話,又被他吻住。於是万俟梟只能唔唔咿咿的怒叫。
踢他,卻被他藉機擠進腿間,他火熱的下身在她腿間蓄勢待發的蹭動,万俟梟只覺得頭髮都豎起來了。狹小的空間內,男人與女人的優勢差距就顯得特別突出。
他制著她,用力吻封著她,他的氣息就噴在她臉上,万俟梟戰慄慌張起來。她一直不肯給秦羨的身體難道今天卻要葬送在這裡?毀在一個莫名其妙的神經病手裡?
万俟梟急紅了眼,頓時胡亂的扭動掙扎,猛烈的亂踢亂咬,誓死掙扎,雖然偶爾也打到對方几下,但更多的卻是都落在了馬車廂壁上,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對方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了,他放開扣住她的手,兩手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拽,他的下體緊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