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喝高了,回來的路上摔的。”
万俟梟一個沒忍住:“噗!”她趕緊捂住嘴,將接下來的爆笑扼殺在喉嚨裡,於是就變成一連串相當怪里怪氣的咳嗽。
咳完了,万俟梟平了一下氣息,狀似無比擔憂道:“怎麼會摔成這樣呢!哎,都快趕上那附子了!”
柳無歌頓時無言以對了。一個人再怎麼摔也不可能摔成這個樣子吧?鼻青眼腫滿頭包?又不是跳懸崖一路摔下來!
万俟梟看柳無歌的神色,就知道這廝心裡起疑,趕緊補救道:“啊!難道是您從臺階上摔的?這裡臺階又長又陡,一摔下來……”說著,万俟梟以萬分憐憫的眼神看柳無歌。
柳無歌尷尬了一下,不過眼神終於釋然下來。他點頭:“想是如此了。……唔,可能是傷到了頭,記憶有些混亂,總是混混沌沌的覺得是被人打的……咳,那個,謝謝你!”柳無歌第一次跟個外人說這麼多,意識到這點他立刻禁了口。他難得的對人的關心開口言謝,神色間頗有些不自在的生澀。
“那更要多休息了!谷主,您趕快歇著去,有事我來!你歇著,歇著哈!”万俟梟趕緊把柳無歌按到床上,然後溜之大吉。一出去,万俟梟哈哈大笑。真痛快啊!把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還把自己當好人! ̄但是接下來的一陣子万俟梟才知道醫生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柳無歌給她配的後期恢復藥劑三天兩頭抓錯藥,於是她就跟一隻小白鼠一樣不停嘗試各種有毒沒毒的藥,經常上吐下瀉面無人色,臉色綠油油的跟那個黃花菜似的。偏偏柳無歌還錯得有理——人家眼神不好使麼!弄得万俟梟每次都氣得咬牙切齒,生生咬碎了一個碗!
這日,林景辰被打發了去陪花花玩,万俟梟剛剛喝下蘿蔔冬瓜湯,柳無歌就進來了。一進來,他就笑眯眯的看著万俟梟:“怎麼樣?我做的蘿蔔湯還可以吧?你最近補得太多,虛不受補,需要中和調理……”
万俟梟一抬頭,兩管鼻血飛流直下三千尺。她無語凝噎:“你確定你拿的是蘿蔔?……”
“!”柳無歌吃驚的睜大眼,湊上前盯著万俟梟的鼻血研究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