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慈悲了?”紫綃道,“再說,雲雁是應承了綠痕的,只是心兒緊張罷了。爺自己看著辦吧。”
“紫綃你也算是對綠痕三從四德了。”雷瑾哼了一聲,微諷道。這明顯就是以紫綃與雷瑾的交歡為一層;雲雁不得不在一旁侍侯為一層;等到了一定時候,雲雁在紫綃的推波助瀾之下,處子之身為雷瑾得手,又是一層。雷瑾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雲雁是水靈鮮嫩的處女,紫綃是嫵媚鮮潤的美人,這算計,真是不愁你不按著這三層意思層層演進。
綠痕的算計,雷瑾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非要這麼急迫,除了搖頭,雷瑾又還能說什麼?
雷瑾靠著一個靠墊,半蓋著錦褥,歪在矮榻上,聽偎在懷裡的紫綃,輕聲讀著從異域傳來的抒情短詩。
嬌甜軟糯的聲音,在靜謐的室中環繞,餘音嫋嫋,聆聽起來舒暢妥帖。
雲雁也被紫綃強拉上了榻,半蓋錦褥,倚著靠墊半坐,一左一右擁著雷瑾,榻邊一張比榻高出一截的小桌兒上,則擺著幾樣乾鮮果子。
紫綃倒是在每首抒情詩讀完的時候,支使著雲雁,時而拿個果子,時而拿個毛巾,彷彿她今兒很得閒,就是來陪雷瑾閒度時光的。
不過,這異域的抒情詩也漸漸讀不下去,當著雲雁的面兒,雷瑾旁若無人的又吻又摸,對紫綃肆意愛撫。
只一會兒,便已然將紫綃剝成了赤裸白羊,雲雁帶著濃濃的羞意和幾絲好奇,偷看上一眼,卻又羞得滿臉都是暈紅。
紫綃細細的呻吟,令雲雁心如鹿撞;紫綃那一隻豐盈秀挺的雪白乳峰,被雷瑾把握在手,揉捏捻按,形態幻變,落在雲雁眼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渾身發軟。
紫綃體如雪玉,呈露出成熟、豐盈、腴潤的曼妙體態,幽幽散發著魅惑的體香,而雷瑾肌肉壯碩,筋骨強健,陽剛雄武之氣在衣衫盡褪之後顯露無遺,與陰柔媚麗的女體形成極強烈的反差。
一剛一柔,強烈的視覺衝擊,幾乎是在剎那,這一幕已然深深印入雲雁的記憶,很難磨滅。
狂風驟雨般**……
和風細雨般撫慰……
雷瑾兇猛撻伐,紫綃宛轉承歡,已然是‘多年夫妻’,一切都‘輕車熟路’,配合自然是如行雲流水般圓熟自如,毫無生澀。
紫綃光滑白皙的大腿,瑩潤粉白的手臂,粉瑩瑩,雪白白,不時從雲雁眼梢滑過,令她心浮氣躁,雷瑾強健的身子她更是瞄都不敢瞄一下了,她的整個身子都縮在榻邊不敢稍動。
然而,也許是紫綃對雷瑾的撻伐太熟悉,竟然還可以‘分心兩用’,一邊快意的呻吟,一邊支使著雲雁,或是拿個乾毛巾擦雷瑾、紫綃臉上身上的汗珠,又或端上一小盞蜜露茶給雷瑾、紫綃喝。
其實,這些都不是必要的,紫綃這是蓄意令雲雁在最逼近的距離,直視男女歡愛的*情形,令她嬌羞更甚,‘心神不清’。
……
紫綃長吟一聲,搖魂蕩魄,慵懶地癱在榻上,悠然昏睡。
雲雁這時知機地遞上兩條小毛巾,雷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道:“還是去小浴室沐浴一下比較好。”
浴室*也無須多言。當雷瑾、昏睡的紫綃、雲雁三人沐浴一新,不再重回小憩之室,而是轉到雷瑾的起居精舍時,雲雁結實挺突的玉乳,便被雷瑾從淡紅的*中,揉捻出兩粒翹翹挺挺的堅實凸起,紅豔鮮潤,誘人之極,隨著雷瑾的揉捻,雲雁也象紫綃一樣呻吟如夢,春qing如熾。
嘴裡咬著髮絲,雲雁呻吟著,放縱雷瑾的手在自己身子上作怪,雷瑾那一雙手,幾乎是在肆意地挑逗著她身子的每一絲情慾,已然是香汗微沁,喘息急急。
呻吟宛轉,細膩而纏mian,媚得入骨沁髓,極至的魅惑令雷瑾心旌盪漾。
在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裡,雷瑾俯身而上,雲雁身子輕輕顫動。
在紅唇上輕輕盈盈地啜了幾下,舒緩了一下雲雁的緊張心緒,雷瑾一雙魔手在鮮嫩腴白的雙峰上肆虐,令雲雁慾火升騰。
就在剎那,處女最美的花冠,已然在不經意間幽幽飛上繁弱如夢的落紅枝頭,顫顫搖動。
爾後,就是雷瑾肆意地受用著雲雁的鮮嫩水靈……
直到雲雁徹底洩盡元陰,逆枯轉榮,酣然睡去,雷瑾也朦朧摟著雲雁小憩了一會兒。
朦朧中雷瑾察覺到紫綃在起身整衣,就道:“紫綃,你回去跟綠痕說,雲雁先暫留松柏書房一些日子,冰縠、凝霜、金荷那三個丫頭也一起調到松柏書房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