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撥款。
諸如此類的開支甚大,大筆地商貿利得和銀股分紅,除了用於平虜侯府地物料採辦撲買款項和留存增股款項等等之外,都被雷瑾以個人名義投入到興辦文教學校、開設醫學醫院、獎掖各類文武人才、賑濟捐贈等等事務上面。
到了雷瑾這個位置,財富雖然一如往昔的重要,但在他地眼中已經是末節了,凡是他認為該花錢使銀子的地方,絕對不會吝惜銀錢的。
雷瑾在忙於軍政事務的同時,也因此經常關注自己在商貿上獲利的多少、進項的有無,否則以他大手大腳花錢的速度,怕是也要面臨破產傾家無以為繼的窘迫境地了。 幸好他還有徐揚、雷坤WWW.KANSHUBA.ORG、雷坤元等善於經營的人才主持各項生計產業,幫他賺錢的本事很是不俗,而從各家‘在印商業協會’、‘旅緬商業協會’那裡,雷瑾每年就可得到鉅額的銀股分紅;更不消說,雷瑾現在是西北、西南的大地主,就是新近兼併的亦力執政府,雷瑾名下地土地也佔了不少。 否則他還真的難以維持龐大的開支款項了。
所以,雷瑾雖然暫時騰不出手,但是提前佈局印度,論公論私,都屬必然之事,而且萬一有事,遣兵調將的若干部署又怎麼可能寄望於臨時抱佛腳呢?高手下棋。 深思熟慮,佈局造勢著眼於長遠。 著眼於大局,又何止是落子看三步呢?卻是每一步棋都不肯遲緩失機的,防微杜漸,未雨綢繆,暗棋、閒棋、殺著、後手,一個都不能少!
雷瑾長久的入神靜思,這種習慣。 那是每隔一些時日就會發生一次兩次,象棲雲凝清、倪法勝這些貼身侍妾,早已經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因此一直在旁邊安靜的守侯護衛。
直到從一些細微跡象,判斷出雷瑾很快就會結束這一次地默然靜思,棲雲凝清、倪法勝這才稍微走近一些。
從練炁修道的角度,雷瑾並不希望棲雲凝清、倪法勝這幾位貼身護衛太早生兒育女。 所以訖今為止,出身峨眉坤流地棲雲凝清、翠玄涵秋、倪法勝、倪淨淵幾位都還沒有生育,為了補償她們為此所作的犧牲,雷瑾在很多方面都有所傾斜,恩寵厚遇過於他人也是應有之義,譬如一部分機密事務。 雷瑾就已經放手交給她們處理,這也是一種籠絡人心的權術,儘管她們已經是雷瑾的女人,但是被人重視和需要的感覺,仍然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當然,權術也好,感情也好,有時候兩者之間的界限是極為模糊地。
片刻之後,雷瑾回到公案之後的太師椅坐下,翻閱著剛剛送達的重要軍情塘報、西征大營主將上呈的秘折、長史府和軍府的請示呈WWW.KANSHUBA.ORG、草簽票擬。 內記室編纂的軍政諜簡報等等。 這一部分公文事件是內記室依據現行律例法令,事先擬寫草簽了‘批文’。 但因重要性非同一般,專門分揀出來上呈,一般都需要雷瑾親自過目之後,親筆圈閱、批示交辦,並記入‘絲綸簿’入檔以備督促催辦,其實西北處置公務,也是摹仿帝國內閣的‘票擬’、司禮監的‘批紅’之制,雖有所改良,大體上也差不太多,只是並不公開宣稱‘票擬’‘批紅’罷了。
棲雲凝清、倪法勝亦在雷瑾下首地公案上,代他處理一部分相對不那麼重要的軍政諜機密,她們這時候的職掌便不是貼身護衛,而是較為類似內閣的‘中書舍人’了(明以後的‘中書舍人’,近似於現代秘書、文秘、助理這類,職掌內閣的收發、書寫、起草等事)。 她們倆處置這部分公務,也都按著內記室地章程和慣例來做的。
“唔,太殘忍啦!”倪法勝手邊剩下的公文還有兩件,她一邊在一份公文上照著軍府大斷事官‘票擬’的‘草簽’,以靈飛經小楷‘批紅’,一邊忍不住說出聲來。
已經批閱完手裡公文的雷瑾,這時正來到倪法勝身後。 因此,他看了兩眼,便明白所謂的‘太殘忍’是怎麼回事——重新編伍成軍的哈密近衛遊騎軍團‘雷天星兵團’,在這年開春以後連續血洗了‘薩非伊朗’三個邊境部落加一支薩非教團的狂信騎兵,一律雞犬不留,不留活口,而且還有部分狂風遊騎計程車兵虐殺了俘虜,因為雷天星兵團的老兵都恨‘薩非伊朗’入骨,逮住機會當然要發洩發洩了,雖然虐殺俘虜,明顯違反軍紀,但在激烈地戰事中,一般地士兵又哪能時時按捺下心中的仇恨和怒火?
就這麼一回事,雷天星兵團與軍府秘諜司、軍府大斷事官衙門地呈文,雖是各有說辭,但除了在虐殺俘虜一節上有所出入之外,基本上大同小異。
“太殘忍?爺也覺得很血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