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雷瑾的這種說法,尼法勝、尼淨淵不約而同的嗤之以鼻,以示不屑。
隨便就可以頓悟的話,還要日日參禪幹什麼?對她們這兩位精通佛典的還俗尼姑,雷瑾這話就如同神棍騙人的話,一樣的荒謬。
雷瑾哈哈一笑,岔開了話題,道:“前幾天剛到了一批姑蘇孫氏的好繡,趕明兒打發人給你們做幾身衣裳罷。”
尼法勝、尼淨淵臉上微暈,那些精美的繡品在她們倆,實在只能做貼身的衣物,做成外面穿的衣裳,她們暫時還未能習慣穿用,雷瑾本也遷就了她們不尚奢華的習性,這會兒又重新提起,雖然是關係已然不同,還是讓她倆有些羞赧,偏生又發作不得。
雷瑾眼珠一轉,忽然道:“淨淵,到晚上祭灶君還有好幾個時辰嘍,爺記得那天叫人在聽鸝館放了一套才看了一小半的〈幾何原本〉,你去找來,看上幾頁也好消磨這段辰光罷。”
尼淨淵不疑有他,便應了一聲,起身披了斗篷而去。
雷瑾仍然與尼法勝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不知什麼時候,尼法勝被雷瑾強擁了在懷中。
伸手撫過尼法勝的臉頰,摩挲著,雷瑾盯著尼法勝的眼睛道:“法勝,你是不是不情願進本侯的家門?”
“奴家哪有不情願?爺要怎麼樣,奴家都依著爺。爺到底還要奴家怎樣呢?”
“以前你都刻意的不單獨與爺獨處,這難道是情願嗎?”
“哎呀,爺還真是記仇呢。那時候奴家還不是爺的女人呢——羞死了,奴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呵呵,因為你現在是爺的女人啊。”
“這是什麼?”束在腰間的束帶墜落在地毯上,僧袍便敞了開來,裡面繡彩斑斕,雷瑾的魔手早滑了進去,把定豐隆盈握的一團溫玉上那滑滑的絲繡。
“訶子!”尼法勝的聲音小如蚊蚋,這可不是個尼姑應該穿用的褻衣,大家閨秀都羞於穿用這種呢,只有成熟婦人才毫無忌憚地穿用。
尼法勝微微戰慄著,兩人便在寬大的太師椅裡纏mian在了一起,糾纏著,喘息著……
尼法勝的手在雷瑾的衣下摸索,從火燙的肌膚上撫過,唇舌交纏,低婉若斷地呻吟,豐隆渾圓的堆玉雙乳在雷瑾掌下益發堅挺,衣襟半遮半掩……
喉間乾澀,呼吸急促,渾身火熱……
“不要摸頭。”尼法勝憤憤低喊,雷瑾很喜歡在尼法勝的光頭上摩挲,那樣有種特別的刺激,偏偏尼法勝又最討厭雷瑾在她的光頭上撫mo。
她現在還了俗,光頭自是沒有必要保留下去,正在蓄頭髮,因此便已經留有短短的一層發茬,平日裡要是不戴帷帽,便戴個花錦帽擋著,很是不願讓人瞧見她的光頭,就是雷瑾也不行。
這時雷瑾的舌頭霸道地撩撥著還俗尼姑灼燒的情慾,說不清是殘暴還是溫柔,一點點的傾情毒蠱毒力從唇舌間遊走深入;一隻手則不顧抗議,頑強的在尼法勝的光頭上徜徉……
擠在寬大的椅子裡,尼法勝雙腿跨坐在雷瑾的大腿上,細碎的嗚咽聲、呢喃聲一點點逸出,帶著誘惑,銷魂入骨……
“不要這樣——被人看見會羞死人的——喔—”
“下人們不經召喚,誰敢進來?”
“淨淵會看見——嗯—她不是一會就回來嗎?”
“那個〈幾何原本〉,在聽鸝館一定是找不到的。”
“爺又使詐——”尼法勝雙眼中水霧迷濛……
幾番糾纏,衣裳零落,尼法勝內裡的褻衣全不齊整了,滑膩雪白的腿兒,豐隆挺拔的玉feng,時時在雷瑾眼下。
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尼法勝一張臉火燙一般,只顧蜷在雷瑾懷裡,雙手不自覺的摟抱著雷瑾……
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尼法勝喉間不經意漏出的呻吟令人銷魂,雷瑾越發放肆地吸吮著滑膩的香舌,櫻桃著破丁香顆……
強硬穿越火熱……
高挺豐乳,雪膩妖媚……
盈盈細腰,堪容一握……
嬌喘聲聲,細若簫管……
燈光下,赤裸的身子悄然綻放著情慾的花朵,秀頸粉腮、纖腰玉乳,諸般生香妙色在情慾催發下,嬌豔無比……
雷瑾一手半扶半托在尼法勝那纖細宛如弱柳一般的小腰肢上,一手則虛按在她豐潤飽滿的玉臀上,這樣的椅上‘偷情’原本就是要引導的,否則兩方都不可能縱情適意。
尼法勝一點點地動起來,腰身搖擺,細軟如蛇,她自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