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間,紫乳顫搖,粉光緻緻,香豔而旖ni。
雷瑾拿開了玉靈姑身上的紗巾,舉手分開她修長的玉腿,抄起一條玉腿舉高,這個動作不免曖mei香豔之極,以至馮燭幽媚眼流波,異樣的瞥了一眼,而玉靈姑則臉頰暈紅,曲腿迎合,咬著一點紅唇,似羞又怯,婉媚動人,悠悠輕聲說道:“爵爺昨晚還未足夠嗎?奴,弱質亦難堪爺久久撻伐矣,求爺好生憐惜則個。”
“啪”,雷瑾在玉靈姑豐腴雪膩的玉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記,聲音卻是忒清脆,響聲入耳,霎時間,兩具粉光緻緻玉潤絲滑的身子全都浮現嬌豔無比的玫瑰暈紅。
“閒引鴛鴦香徑裡,手挼紅杏蕊。”雷瑾笑吟吟的說著,手卻伸在芳草萋萋鸚鵡洲下,只在尾閭、會陰兩穴間上下‘輕憐蜜愛’了幾下,曖mei之氣氛剎那間臻於極至,好似是獨憐幽草澗邊生,黃鸝鳴時,有春潮帶雨,來處急,無人舟自橫,宜渡劉郎至蓬山。
手如抽絲,指上漫拈金針。
針長竟有兩尺許,細若髮絲,盈盈軟顫,金光澄澄,一線流光,卻是好不美麗。
馮燭幽、玉靈姑視之駭然,滿腔綺念立時煙消雲散,這般長的針插入人體,她們都懷疑自己此前是怎麼熬過來的。
然而只在動念之間,便見那長長的金針倏然縮短,眨眼之間消失在雷瑾的手中,好似在玩弄幻術一般。
“似針而非針,不是世間金鐵有形之物也!先不要起身,還有一根沒取出來。”雷瑾制止玉靈姑道。
如法炮製,又從尾閭中取出同樣的一根‘金針’。
再接下來,雷瑾如法炮製,替馮燭幽也取出了兩根‘金針’。
“這針——這針怎麼會這麼長?”玉靈姑只覺得渾身發麻,期期艾艾的問道。
“這不是針,而是凝聚在一起的一股異質真氣,只有抽離這一股真氣,才是真正的解除了對經脈的禁制。如果是一支金鐵之屬所打造的針,長期插在人體內,封閉經脈,受禁制者不經脈萎縮、癱瘓殘廢